第(2/3)頁 “不用不用,我自己進(jìn)去。” 路明非說完就往里走,他扒在大雄寶殿外的紅木門上,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看著。 “慧明師弟,可是在找我?”蒼老的聲音從路明非背后傳來。 路明非回頭一看,穿著袈裟的和尚,白眉過眼,皮膚卻沒有任何褶皺,年輕人和老年人的特征在他身上詭異地并存。 “慧覺師兄。”路明非拜了下去,“別來無恙。” “你這次來干什么?”慧覺問道。 “想你了,來看看。”路明非撓頭說著。 “別別別,老衲可禁不起師弟來探望。” “大家都是師兄弟,弄這么.....” 慧覺抬起掛著袈裟的右臂,連忙擺手說道:“慧明師弟第一次來我正德寺,是在四十年前吧。” “是啊,那時(shí)候....” “那時(shí)候,師弟懷疑師父幫助虞國國君,用襖景教的《大千錄》,在這佛門清凈之地大開殺戒。” “不打不相識(shí)嘛,要不我還不能出家呢。” “出家?”慧覺挑挑眉,“慧明師弟第二次來正德寺,是被兵家追殺,就在這大雄寶殿這上,自己拔光頭發(fā)對(duì)著佛祖磕了幾個(gè)響頭。” “那不是....” “結(jié)果,兵家與正德寺刀兵相見,傷了十幾位護(hù)寺僧人。” “后來我不是給他們治好了嗎?”路明非說。 “嗯,但是兵家與正德寺的關(guān)系再也沒好過。” “咱們出家人,要那么多關(guān)......” “慧明師弟第三次來正德寺。”慧覺看向上方的牌匾,回憶道:“這一次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是嘛,那次我是真心.....” “不過在你走不久之后,全寺上下被坐忘道騙了個(gè)遍,他們假扮和尚,說唯有舍棄血肉,方能成就大我。” “阿彌陀佛。”慧覺嘆口氣,“當(dāng)時(shí)師父覺得這話頗有禪意,于是燒了全寺所有的佛像,老衲攢下來的血肉功德,也被師父燒了。” “該死的坐忘道!”路明非握緊拳頭,又拍拍慧覺的句僂的后背說道:“沒事師兄,這不都挺過來了。” “是,但那次師父自殺了,慧字輩只剩我一人。” “如今慧明師弟又來正德寺,是有什么事?” “這次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來就找個(gè)姓陳的。”路明非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