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jī)會了。希望你,好好把握! 」 席憐兒將藥放在香草舉起的雙手上,黯淡的眸子突然多了一份狠厲。 待香草走后,席憐兒的嘴角揚(yáng)起了一個十分陰冷的弧度。 「柯婉寧啊柯婉寧,沒想到你竟然為了討好霆軒哥哥,把自己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你最討厭的人。到底是我低估你了,不過你很快就會從頂峰跌落谷底。你當(dāng)初打我的每一鞭,我都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 湛星瀾怎么也不會想到,即便她現(xiàn)在與東宮的三個女人沒有什么直接的聯(lián)系和瓜葛,但她的舉手投足,衣著打扮,已經(jīng)儼然成為了柯婉寧用來爭寵的利器。 她現(xiàn)在要忙的事情,可比東宮里那些爭風(fēng)吃醋的事情要重要得多。 靖帝給的調(diào)查期限只有五日。 如今也只剩下三日的時間了。 天嶠山山腳下的風(fēng)景秀麗,時不時還有幾只小野兔或是小松鼠跑出來嬉戲打鬧。 湛星瀾緊緊牽著傅玄麟的手一同往上走。 走在他們前面的許菊梅步伐穩(wěn)健,一看就是經(jīng)常爬山的人。 大約爬了一個時辰,許菊梅終于帶著湛星瀾與傅玄麟爬到了半山腰的一處道館。看書菈 道觀身處林間,墻角被綠色的青苔覆蓋,墻面也被風(fēng)吹日曬看不出了原本的顏色。 道觀四周還有好幾處雨水混雜著動物糞便漚下的積水。 湛星瀾看著眼前這座可以用「破破爛爛」來形容的道觀,心里不由得對許菊梅更加懷疑了。 「悔青道觀,看來這道觀里就只有悔青道長一人啊。」 「翎王妃娘娘真是聰慧,這悔青道觀里的確只有一位道長。不過,道長性情孤僻,隱于山林之中也是為了更好的修行。」 「許娘子所言有理。」 「翎王殿下,翎王妃娘娘請。」 許菊梅柔聲柔語的推開了門。 院落不大,但打掃地還算干凈整潔。 許菊梅將他們帶到了正屋,然后便朝著里屋一處掛滿了灰色紗帳的位置雙手抱拳,虎口相交,左手在右手上,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悔青道長。」 紗帳內(nèi)依稀能看到一個盤腿而坐的人抬了抬手。 許菊梅放下手后,對傅玄麟和湛星瀾說道:「翎王殿下,翎王妃娘娘,道長性情冷僻,妾身先去與道長說兩句話,以免道長沖撞了兩位。」 說罷,她便掀開了重重紗帳走了進(jìn)去。 紗帳之外,只見一個人影彎腰低語,另一個人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湛星瀾和傅玄麟本以為這個傳言中的悔青道長是個莫須有的人。 可湛星瀾調(diào)查過了,京城里還真有悔青道長這么個人,而且來頭還不小。 六年前,悔青道長突然從天蔭道觀離開,獨(dú)自搬去了天嶠山,從此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 而且現(xiàn)在在紗帳里的,的的確確是兩個人影! 不一會兒,許菊梅的身子挺直了。 那道長的身影還繼續(xù)端坐著。 「二位來此有何貴干?」 一個似女似男的的聲音從紗帳內(nèi)傳來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