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禧諳淚光盈盈,有些期盼的看著湛墨北。 她此刻好希望湛墨北斬釘截鐵的告訴她,他是因為心悅她才娶她為妻。 可湛墨北嘴唇翕動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高禧諳深吸一口氣,哽咽道:「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你只是想安慰我。我累了,湛校尉請便吧。」 兩滴淚水落下,門隨之重重關上。 湛墨北的發須被關上的門扇吹起,然后慢慢垂下。 他呆愣了半晌,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覺就是雙手傳來的痛感,因為他的兩只手的手指關節都快要被他自個兒給捏碎了。 一旁的秋楚言看不下去了,上前無奈道:「湛二哥,你明知道禧諳對你有意,若你不喜歡她,就不該讓她心存希冀啊。」 「我喜歡她!我一直都喜歡她!」 湛墨北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門外的兩人交談了幾句,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傳來。 但高禧諳一直躲在被子里,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不一會兒,東廂的房門打開了,高禧諳從被窩里探出了腦袋。 「禧諳,你還好嗎?」 秋楚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事。」 高禧諳見不是湛墨北進來,心里的失落又瞬間放大了十倍。 她將被窩拉開,眼角還掛著淚痕。 「他呢?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西山軍營近日為了朝賀一事,忙著操練士兵,以防止有賊人趁機禍亂京城,所以湛二哥便先行回西山軍營了。」 「走了也好,這樣他便不會想那些荒唐的招兒來補償我了。」 高禧諳咬了咬下唇。 她知道湛墨北并不喜歡她,所以她也不愿湛墨北為了負責而被迫娶她。 「禧諳,湛二哥讓我帶句話給你,他說,今日之事,他絕不可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你現在鴻洛居多住上幾天,等你回到西山軍營后,他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高禧諳輕嘆了一聲。 「都說了當做什么都發生過一樣,他還要給我什么交代。」 自從下過了一場大雨,夜里的天兒好似也沒那么燥熱了。 高禧諳和湛墨北各自躺在塌上,目光癡癡地望著窗外的天。 湛墨北:「要怎么才能讓她明白,我喜歡她呢?」 高禧諳:「被他看光了身子,往后該怎么面對他呢?」 湛墨北:「她會不會以為,我是因為看光了她,所以才要娶她的?」 高禧諳:「往后他見到我,該不會腦子里全都是我沒穿衣服的樣子吧?」 。。。。。。 兩人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夜,幾乎沒怎么合眼。 第二天醒來,易臻險些被湛墨北的熊貓眼嚇著。 「嚯!好家伙,你這是被人打成這樣的還是一宿沒睡啊?」 湛墨北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天底下有人能把我打成這樣嗎?」 「義父啊。」 「去!自從我做官以后,父親就再沒揍過我了。」 「那這么說來,是一夜未眠啊。奇怪了,今晨高校尉回來的時候,也是盯著兩個黑眼圈。昨夜發生了什么事嗎?為什么你們都沒睡好?」 「什么?禧諳回來了?」 湛墨北激動地抓住了易臻的胳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