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女子衣衫不整地被人說偷歡茍且,無論事實是真是假,都至少應該為自己辯白兩句吧。 可白溶月的反應實在太奇怪了。 她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那日純貴妃可還有什么不尋常之處嗎?」 賢妃搖搖頭,「我所能記得的事情已經全部和盤托出了。」 「那么賢妃可相信皇后所說的話嗎?」 「當然不信了!溶月絕不可能與人私通!」賢妃說得篤定,可她又瞬間泄了氣。 「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找證據證明溶月的清白,可事與愿違。溶月死后,蓬萊殿的宮婢黃門盡數離奇死去。就連文戍的家人都在一夜之間遷居別處,杳無音信。」 從怡蓉殿出來后,湛星瀾目光呆滯地朝公主院的方向走著。 純貴妃一案處處透著詭異。 作為女干夫的文戍,為什么會那么痛快的交代自己與純貴妃青梅竹馬,偷歡茍合的事情? 文戍說的那些話,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靖帝,他與純貴妃之間關系匪淺。 而蓬萊殿上上下下,上至貼身婢女,下至灑掃黃門,全都知道純貴妃不檢點的事情。 在宮中生存,最要緊的便是要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 即便有極個別嘴上把不住門的,怎么蓬萊殿所有人的口徑都能如此一致? 還有靖帝那么愛純貴妃,為什么都不派人細細查探就將純貴妃封禁在了蓬萊殿? 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團混亂的絲線纏繞在湛星瀾的身上。 而無論湛星瀾怎么去理那些絲線,絲線依舊纏繞混亂的交織在一起。 湛星瀾一路走回了公主院,腦子里不停地思考著那些問題。 「瀾兒?瀾兒?」 傅洛襄抬手在湛星瀾的面前晃了晃。 湛星瀾本能的眨了眨眼,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公主院,而身邊正站著傅洛襄。 她尷尬的笑了笑,「十姐。」 「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可是賢妃為難你了?」 「沒有沒有,賢妃只是感激我救七姐與水火,所以才請我去怡蓉殿坐了坐。」 湛星瀾不打算將她調查之事告訴傅洛襄。 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險。 尤其傅洛襄是那種唯唯諾諾的女孩子,若是嚇著她了也不好。 傅洛襄笑了笑,說道:「你沒事就好。」 忽然,她們的身后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譏笑聲。 「哼,傅洛襄啊,你還真是惹人討厭。人家翎王妃壓根兒就是不想跟你說,你還舔著臉關心人家。這叫什么來著?哦對,熱臉貼了冷屁股。哈哈哈。。。。。。」 傅盈溪的笑聲好不刺耳,可傅洛襄卻仍是淡定的欠了欠身。 「九姐。」 傅盈溪瞥了傅洛襄一眼,冷哼一聲便繞過了她。 「呸,***坯子。」 這段時間湛星瀾住在公主院,也見識過不少次傅盈溪欺負傅洛襄的場面。 她本不想多管閑事的,可她就是看不慣傅盈溪這么囂張跋扈。 「九公主今日好生俊俏啊,這胭脂水粉似乎是聞香閣新出的洛神妝吧,哎喲,這妝容襯得九公主膚色透亮,簡直比話本里的仙女還貌美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