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躲在墻后目光如炬,望著敖瑾離開的方向,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柯婉寧啊柯婉寧,看來最好對付的,還是你。」 不過她可不打算現在就對付柯婉寧,以為這個蠢貨還有別的用處。 席憐兒從墻后走了出來,抻了抻衣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向了崇仁殿。 見到席憐兒來,柯婉寧并不訝異。 偌大的殿宇內只有她們兩人和侍婢香草 。 「妾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席憐兒微微欠身,舉手投足都是恭敬。 「席妹妹請坐吧,香草,上茶。」 柯婉寧高高在上的擺了擺手。 「不必麻煩了,妾今日前來不過是想問問太子妃娘娘打算送什么賀禮,別到時候送重了,鬧出笑話。」 「席妹妹來得不巧,本宮還沒想好送什么呢。」柯婉寧略帶醋勁兒的瞥了她一眼,「不過席妹妹最得殿下寵愛,即便是送重了也不會受到責罰。」 席憐兒見她神情不悅,連忙笑道:「太子妃娘娘可知何側妃送的是什么嗎?」 「她送什么管我何事?」 「何側妃能做太子殿下的側妃,無非是仗著母后的寵愛。但若她送的賀禮犯了母后的忌諱,往后母后還能一如既往的寵她嗎?」 「你的意思是?借此機會把何芙嫣拉下來?可她到底是母后最心疼的兒媳,怎么會因為區區一件賀禮就生她的氣。」 見柯婉寧似有躊躇,席憐兒繼續添油加醋。 「何側妃現在統管東宮大小事務,儼然一副正妃的做派,如此越俎代庖,騎在太子妃娘娘的頭上,太子妃娘娘就不想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嗎?」 「她一于殿下朝政無益,二于殿下子嗣無益。哦,對了。太子妃娘娘還不知道吧,她到現在都還沒有與殿下圓房。若她犯了大錯,母后有什么理由再護著她呢?」 席憐兒一番話,說到了柯婉寧的心坎里。 「席側妃有何打算?」 席憐兒知道,柯婉寧這是同意與她聯盟了。 不論她們兩個之間的嫌隙有多深,至少在面對何芙嫣時是一致對外的。 「妾準備了一瓶可以毀人容顏的藥粉,只要稍稍接觸便會渾身起紅疹。壽宴開始前,還請太子妃娘娘悄悄將這藥粉灑在何側妃的賀禮上。」 柯婉寧變了臉,順手抄起一旁的瓷瓶摔到了席憐兒的腳下。 「席憐兒,你拿本宮當刀子使,你當本宮蠢嗎?」 席憐兒的腦海里突然閃現了那日她被柯婉寧毆打的畫面,心中猛然一驚。 她臉色僵硬的笑了笑,「太子妃娘娘莫鬧,妾并非想讓您親自去下毒,您身邊有自己的親信可用,而妾在這東宮卻是只身一人啊。」 席憐兒的眼神落在了香草的身上。 香草趕忙慌亂的跪了下來。 「太子妃娘娘,婢子膽小,怕成不了事啊。」 柯婉寧伸手抬起了香草的下巴,陰森的笑道:「香草,我知道你一直都與詹事司直鄒晗兩情相悅,若此事成了,本宮便將你放出宮去,成全你和鄒晗。」 香草畏懼的瞳孔突然有了一絲光芒。 「太子妃娘娘此言當真?」 「你在本宮身邊伺候了這么多年,本宮何曾騙過你啊?」 一番躊躇思慮過后,香草微紅著鼻尖,埋頭望著冰冷地面,緩緩開口道:「婢子愿為皇后娘娘赴湯蹈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