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秋楚言趕忙將懷里的畫又放回了桌案上,俯身便要去撿那幅掉落的畫。 誰知那副畫卷的線繩系得不牢,這一摔便散開了。 畫軸緩緩滾動 的展開畫卷,那畫上正是傅凜緒畫得秋楚言。 只是雨水暈染開了彩墨,臉已經(jīng)扭曲變形,但身體卻還完好。 秋楚言拿起那幅畫卷,竟是一幅美人圖。 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身材窈窕玲瓏,一看便是女子。 她趕忙將畫卷了起來。 心里卻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原來,他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 秋楚言突然一下子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可她又有些慶幸,幸好她一早發(fā)現(xiàn)了。 否則要是真的喜歡上了他,豈不是叫人為難嗎? 秋楚言深吸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畫拿了出去。z.br> 愛這一物,有人將其私藏內(nèi)心,有人卻恨不得立馬將其宣之于口。 現(xiàn)如今的湛墨北已是軍營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锪恕? 當(dāng)時平定波彌之亂時,湛墨北一箭直取嵇雋性命,嚇得那波彌小王屁滾尿流,眼見沒了嵇雋的扶持,立即將王位禪讓給了嫡子兄長樊狂。 而樊狂更是在登基后與湛墨北結(jié)拜為兄弟。 一時間,湛墨北的名聲響遍了夙寒和波彌。 人人都說,湛墨北少年英雄,絲毫不輸當(dāng)年的明國公。 湛墨北打小便混跡在西山軍營,如今湛伯峰將西山軍營交給他,他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 不過這幾日,湛墨北為了擴(kuò)編一事忙得不可開交,已然有數(shù)日不曾歸家了。 他坐在軍帳內(nèi)扶額揉眉,面前的桌案上擺著好些兵法策論和冊目,一旁的食物還保持著兩個時辰前被送進(jìn)來時的模樣。 突然,賬外走進(jìn)來一個身材壯碩,高大威猛的男子。 他那小麥色的肌膚與硬朗立挺的五官搭配起來,竟給他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增添了幾分帥氣。 易臻見旁邊的吃食一下都沒有動過,頓時皺起了眉頭。 「湛校尉,你怎么還沒吃飯啊?」 湛墨北抬了抬眉,嘆息道:「吃不下啊。」 易臻屁股坐在了湛墨北的對面,將桌案上的書堆端到了地上。 然后又將食物逐一端了上來。 「不吃飽哪有力氣思考啊,來,吃完了東西再說。」 易臻拿起筷子在身上抹了抹便遞給了湛墨北。 湛墨北倒也不嫌棄,接過了筷子便用了起來。 軍營里基本上都是粗茶淡飯,湛墨北早已習(xí)慣了這兒的飲食。 飯?jiān)缫褯鐾噶耍磕眳s也吃得很香。 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青菜,便對易臻說道:「那些入選的士兵可到了嗎?」 易臻扭過身子看了看外面守衛(wèi)的影子,估算道:「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到了吧。」 「嗯,等他們來了,先讓顧軍醫(yī)給他們查驗(yàn)一下身體,別招進(jìn)來個患有隱疾的,到時候禍累整個軍營,那你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湛墨北鼓起了腮幫子,說話也含糊不清。 好在易臻和他從小相識,兩人之間很是默契,即便湛墨北只是動動嘴皮子,易臻也知道他要說什么。 「得嘞,我這就去吩咐顧軍醫(yī)。」 易臻站起來就準(zhǔn)備往外走,可誰知湛墨北卻在后面哼哼唧唧。 「嗯嗯嗯,等會兒,我跟你一塊兒去。」 湛墨北把最后一口飯扒拉進(jìn)了嘴里。 兩人并肩走出了軍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