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袁明哲怒目圓睜,嚇得袁書翊不敢再多說什么。 「對了,聽說你那秋表姐離開秋府了,你可知她去了何處?」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才是 袁明哲今日來此的目的。 袁書翊立馬想起了秋楚言曾給他看過的那些信,實在不堪入目,自然也知道袁明哲找秋楚言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秋表姐想是到外面散心去了吧。」 袁明哲追問道:「去了哪兒?」 「秋家舅舅本與我們是表親,素來也不甚來往。我與秋表姐更是鮮少交集,怎會知曉她去往何處。」 袁書翊緊張的就差把手指扣緊書里了。 而袁明哲也已看透袁書翊在說謊,他自嘲道:「呵,看來連你也把我當做外人,竟然連一句實話都不肯對我說。」 「不是的大哥,」袁書翊見袁明哲滿面悲色,頓時左右為難。 「二弟,大哥只是想知道心愛之人的下落罷了,你就忍心看著大哥茶不思飯不想嗎?」 袁明哲知道袁書翊心思單純,只要打出感情牌,他一定會和盤托出。 果不其然,袁書翊立馬就心軟了。 「我若告訴大哥,大哥可能保證絕不去傷害秋表姐嗎?」 「當然,我那么愛她,怎么會傷害她呢?」 「也罷,反正我告訴大哥,大哥也是見不到秋表姐的。」袁書翊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便說道:「秋表姐已然去天緣寺出家為尼了。」 「天緣寺?」袁明哲蹙起了眉頭,「她為了躲著我,還真是煞費苦心。」 夜色蒙蒙,天緣寺的尼姑們早早就入睡了。 在天緣寺這些天,秋楚言每日誦經拜佛,倒是不再做噩夢了。 可她卻依舊心神不寧,總覺得袁明哲就在暗處監視著她。 秋楚言脫下腰寬袖闊,圓領方襟的海青,摘下尼姑帽,散下了一頭長發。 當初入天緣寺時,主持說她塵緣未了,不肯讓她入寺。 但秋楚言心意已決,主持便只好讓她代發修行,這才沒有將三千煩惱絲剔除。 她端起桌上的安神湯飲盡,然后便上了床榻睡覺。 只有睡前喝下安神湯,她才能安穩入睡,一覺到天亮。 天緣寺綠樹成蔭,即便是夏夜也涼爽恣意。 秋楚言漸漸沉睡過去,門外卻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抹黑影一閃而過,在窗紙上留下了一個小孔。 不一會兒,青煙彌漫在天緣寺所有的禪房里。 天緣寺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那黑影透過小孔露出了一只圓瞪的眼珠子,將禪房里的場景盡收眼底。 直到來到秋楚言所在的禪房時,那只眼珠子才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嘭!」一聲。 禪房的門被一腳踹開。 外面的人影闖入了秋楚言的禪房。 袁明哲閑庭信步的走向秋楚言,見她一頭秀發還在,當即便笑得猖狂了起來。z.br> 「楚言啊楚言,你終是舍不得出家的。」 他輕拂了一把秋楚言的臉頰,然后掀開被窩將秋楚言扛在了肩上。 而就在此時,傅凜緒正心情煩悶的走在天緣寺外。 這幾日他總是忍不住徘徊在天緣寺,盼望著能見上秋楚言一面。 秋楚言是他見到過最善良,最好的女子,她不該因禽獸之過而斷送自己的大好年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