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湛星瀾笑道:「滿意,滿意。」 「既然滿意,那王妃便與本王先回寢殿歇息片刻,待肆廚做好了吃食,本王陪王妃一同嘗嘗這笑春風的手藝。」 說著他就牽著湛星瀾的手往王府走。 但他惦記著湛星瀾雙足困乏,腳步倒也不快,只是這一路上他都想不通為何他如此真誠的將自己坦白給湛星瀾,可湛星瀾卻還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莫不是她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做夫君看待嗎? 傅玄麟越想越氣,打開寢殿門后便高喊道:「本王有話要與王妃說,任何人不得靠近寢殿!」 竹歡本想跟著進去,聽到這命令只得趕緊剎住腳步。 寢殿門「嘭」地一聲關上。 傅玄麟關上門后便向湛星瀾一步步地靠近。 他依舊是那張如寒冰一般的面孔。 湛星瀾看不出他是怒是喜,卻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后退的腳步。 然而湛星瀾后退了幾步,就發現再也后退不了了。 她回頭一看,后面是煮茶案幾的案腳。 傅玄麟步步逼近,直至走到她面前不足一拳的位置才停下。 「瀾兒,你有什么話想與我說嗎?」 「有,但是我們能不能坐下來說?」 湛星瀾如此坦誠,傅玄麟心頭的不解與火氣立刻消散了。 「好。」 幽靜的寢殿內,一縷茶香裊裊升騰。 湛星瀾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傅玄麟的面前。 「王爺可還記得瀾兒之前被綁架之事?」 「記得。」 「綁架瀾兒之人一個叫丁未,一個叫平四。他們原是衛尉寺的鐵匠,后因衛尉寺貪墨一案而被逐出了衛尉寺。此間有一名叫葛丘的武庫署監事,不僅玷污了丁未之妻,還將丁未之女丁甜強買拐走。」 「葛丘?可是前日傳說與狐妖一同消失的葛丘?」 「不錯,其實葛丘并未消失,而是被瀾兒藏了起來。」 「你這小狐貍竟敢私藏官員,想必這葛丘與本王的那幾個好皇兄也有所勾連吧,否則以你的性格早就將收拾那葛丘了,何至于將其藏匿起來。」 「王爺圣明,確實如此。葛丘招認,指使他拐走丁甜之人正是齊王傅泓堯。」 「竟是他?」 「不錯,除了丁甜,還有許多年幼的小女兒家被齊王拐走。她們最終的歸宿,便是艷云樓。瀾兒憐憫丁未的遭遇,又對年幼的丁甜心生惻隱,所以便想幫幫他們。此事關乎齊王,瀾兒不想王爺身涉其中,以免陛下對王爺心存疑慮,是以方才才不讓竹歡說出口。」 「那為何現在又對本王和盤托出?」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若讓王爺因瀾兒一片好意而誤會了瀾兒,豈非是徒增我們夫婦之間的煩惱?」 湛星瀾的一番陳情表述,反而讓傅玄麟發覺她的美目中流轉著一絲狡黠。 「既然本王已經知道此事了,那便不能坐視不理。說吧,你有何打算?」 湛星瀾挑了挑眉,修長如筍的手指撥弄著案幾上滴落的茶水,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想在齊王府放一把火罷了。」 「你說什 么?」 傅玄麟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般膽大妄為。 「你可知故意縱火乃重罪?若稍有不慎殃及百姓那更是罪無可恕的死罪。」 湛星瀾自信一笑,「王爺請寬心,瀾兒自有妙計能保證絕不會有人受傷,只不過,還得要王爺幫個小忙才行。」 傅玄麟抿抿嘴,無奈道:「你這只小狐貍,今日與竹歡演這一場戲,便是想引起本王的好奇心,從而讓本王順理成章的幫你吧。」 「沒想到瀾兒的小計謀這么快便被王爺發現了,王爺果真是料事如神啊。」 湛星瀾嬉皮笑臉看著他,一雙杏眼閃爍著狡猾的光芒。 這些諂媚的話在傅玄麟聽來簡直就是糖衣炮彈,他防得住別人的殷勤和算計,卻終究防不住湛星瀾的小算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