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喧鬧戛然而止。 只見傅玄麟從側(cè)堂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孟槐見到傅玄麟還活著,當(dāng)即心頭一震。 “翎王殿下還活著?” 在場之人無一不石化當(dāng)場。 明明死了的人,怎么會突然活過來了呢? 傅玄麟在眾目睽睽之下,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了正座之上。 百里墨見眾人面色驚訝,當(dāng)即朝著傅玄麟恭敬行禮,“屬下拜見翎王殿下!” 有了百里墨打樣,官員和百姓才反應(yīng)過來。 “拜見翎王殿下!” “平身!” 眾人齊刷刷的直起了腰。 傅玄麟掃視一圈,眼神落在了孟槐的身上。 “孟刺史,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 孟槐心里暗道不妙,表面卻笑盈盈的說道:“多謝翎王殿下記掛。” 見孟槐還在裝模作樣,傅玄麟輕笑了一聲。 這時一旁的陳司馬上前拱手道:“翎王殿下,方才百里典軍所言我等皆被罷官想必只是與我等開了個玩笑吧。” 傅玄麟不緊不慢道:“百里典軍方才所言正是本王之意,并非戲言。” 陳司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王爺?shù)纳矸蓦m然尊貴無比,但也輪到他來隨意處置一方官員啊。 到底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王爺,張嘴就來,這不純粹是來搞笑的嗎。 陳司馬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說道:“翎王殿下,就算您是王爺,也不必拿我等朝廷命官尋開心啊。” 傅玄麟聽出他在嘲諷自己,卻也并未惱怒,只是將令牌亮了出來。 那令牌上的麒麟圖栩栩如生,做不得半點造假。 “本王乃陛下親封河北道黜陟使,陳司馬若覺得本王戲弄于你,不如便從你開始吧。” 陳司馬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慌張的垂下了腦袋。 “下官有眼無珠,還請殿下恕罪!” 可他現(xiàn)在認(rèn)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陳司馬,于三年前上任博州司馬一職,期間受子鬼指使克扣朝廷發(fā)放的賑災(zāi)款數(shù)以千兩,還曾強娶莛遙縣黃家大娘子,并將其虐待致死。是也不是!” 傅玄麟一字一頓的說著,陳司馬額頭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淌。 可他還想為自己剖白,“下官不知什么子鬼,更是未動過賑災(zāi)款,那個黃家大娘子身體嬌弱,是她自己病逝而死,與下官沒有半分關(guān)系啊。” “陳司馬先別急著矢口否認(rèn),本王這兒有一賬本,上面詳細(xì)記錄了在場諸位貪墨的贓款數(shù)目,而這賬本正是子鬼所記錄。” 傅玄麟的話一字一句的扎在孟槐的心上。 賬本果然是被百里墨偷了去,可就算偷了賬本又能如何。 那上面可沒有孟槐的名字,就算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見陳司馬低頭不語,傅玄麟繼續(xù)道: “本王初來博州時曾遭子鬼毒害。此人陰狠毒辣,殘害數(shù)名朝廷命官,并屠殺周府二十八口,還將周二娘子囚禁于周府之中虐待足足十年。在場諸位官員都與子鬼有所勾連,當(dāng)屬同犯!” 孟槐心里冷笑。 他還以為傅玄麟能查出些什么來呢,原來不過爾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