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用盡全力的掙扎著,可這一切都無濟于事。 周知蘭聲音微顫著質問道:“余嶄良,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孟槐原本老實巴交的臉,一下變得猙獰恐怖,他怒吼道:“你父親和那兩個狗官可曾放過那些讀書人!可曾放過我余家十幾口人的性命!若不是我當年外出求學僥幸躲過一劫,現在連我也是一只孤魂野鬼!” 他拿出備好的絹布塞進了周知蘭的口中。 然后舉起刻刀,對準周知蘭的額頭便刺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嗚咽聲響徹密室,鮮血從額頭流下。 孟槐咬著后槽牙,表情扭曲的在周知蘭的額間一刀一刀地刻著自己的名字。 “從我知道那些讀書人和我余家十幾口是如何慘死之后,我便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擁有了至高無上的地位,才能掌控別人的生死。知蘭,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哈哈哈......” 在孟槐猙獰的笑聲中,周知蘭痛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額頭上已經被上好了藥,包扎了起來。 這十年來每次孟槐虐待過她后,都會為她上藥,以免她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死去。 密室又恢復了黑暗。 周知蘭知道,他已經走了。 她癱軟的躺回床榻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失聲痛哭起來。 折磨完周知蘭,孟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密道回到了刺史府。 他還不知道的是,原本應該死了的傅玄麟,現在已經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 并且正謀劃著如何將他繩之于法。 長史府內,杜材不敢相信的看著手里那張寫著“孟槐”二字的宣紙。 可這兩個字的上半部分和右半部是用朱砂墨寫出來的,所以便能十分清楚地看到隱藏在孟槐二字之中的子鬼二字。 “這,孟槐竟然就是子鬼?” “不錯。本王現在命你將此事轉告百里,并讓他派一小隊人馬前去申州調查孟槐身世。切記,要暗中行事。” “是,下官這就去。” 杜材放下宣紙匆匆離開。 當天夜里,一小隊人馬趁著天黑風高策馬離開了博州。 不到半個月后,那一小隊人馬便將搜集到的證據取了回來。 就在拿到證據后的第二日,傅玄麟又得知子鬼有一本記錄他貪墨錢糧的賬本就藏在周府,于是便命百里將這賬本偷了出來。 子鬼發現賬本被盜后勃然大怒,將杜材叫去了周府。 周府書房內,子鬼戴著面具背對著瑟瑟發抖的杜材,手上把玩著一把連弩。 “我只問你最后一次,賬本在哪兒?” 杜材跪在地上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啊。” 若是換做以前,他這軟骨頭必定不打自招。 可傅玄麟早在偷到賬本后便告誡過他,若他敢說漏半個字,后果自負。 子鬼猛地轉過身來,舉起連弩對準了杜材的腦袋。 連弩威力甚大,這一箭下去必定當場斃命。 “你以為我眼瞎了嗎!這段時間你與百里墨來往頻繁,你敢說賬本丟失不是你給百里墨通風報信!” 雖然已經知道這面具之下是孟槐,但杜材依舊對這身黑袍黑面具心生恐懼。 一邊是王爺兼黜陟使,一邊是殺人不眨眼的子鬼。 無論哪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可風向如何,他這株墻頭草還是很清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