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做的不錯,這是另外的封口費(fèi)。” 她們對面的蒙面男子又從懷里掏出了兩個錢袋。 “小郎君太客氣了,我們一定守口如瓶。” 老婦弓著腰接過了錢袋揣進(jìn)懷里,說幾句話就能賺下棺材本,實(shí)在是極好的買賣。 “若是有人問起今日之事,你們應(yīng)該知道怎么回答。” “當(dāng)然當(dāng)然,小郎君放心吧。” 男子微微頷首,一個閃身隱匿與深巷之中。 鬧了這么一出,他們?nèi)说摹皭酆耷槌稹背闪税傩諅儾栌囡埡蟮恼勑χ裕婚g的傳言也是越來越離譜,總之太子就是個風(fēng)流成性之輩,席憐兒是個不自量力的狐貍精。 只有湛星瀾不畏強(qiáng)權(quán),是位勇敢堅(jiān)毅的好女子。 惱羞成怒的太子命人將那些東西全都扔回了庫房,大罵湛星瀾不識好歹。 直至太子的死士前來稟報,在碼頭抓住了準(zhǔn)備逃跑的沁心。 經(jīng)過一番嚴(yán)刑拷打,終于審出了湛星瀾中毒一事是席憐兒所為。 傅霆軒本還只是懷疑席憐兒,現(xiàn)在有了人證,席憐兒毒害湛星瀾便是鐵打的事實(shí)了。 數(shù)日后,湛星瀾在艷云樓雀字號房擺了一桌慶功酒。 “這次多虧你找了兩個在市井之中最說得上話的老婦,要不然傳言也不會散播的這么快。” 湛星瀾端起酒盞和厲清塵碰了個杯。 “閣主此計一箭雙雕才最是高明,屬下不過依令行事。” “要不是那個席憐兒一再挑釁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聽聞太子近日被流言所擾,席冼馬幾次到東宮求見都吃了閉門羹。朝中齊王一黨數(shù)次彈劾太子,眼下太子的勢力已大大削弱了。” “如此一來,太子和席憐兒便不能繼續(xù)他們的計劃,而我也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傅霆軒的太子妃了。” 堂堂太子背上了風(fēng)流的罪名,這無疑是打了皇室的臉。 湛星瀾越想越開心,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 她也不光是為自己開心,更是為保全了湛氏一族而開心。 這一天,湛星瀾喝得酩酊大醉,忘乎所以。 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自己的閨房了,只是閨房里還多了一抹陌生的身影。 “星瀾,你醒了?” 一位柳腰蓮臉,杏腮輕粉,與湛星瀾年紀(jì)相仿的女子正坐在她的榻上,欣喜的看著她。 “你是?” “多年未見,星瀾已然不認(rèn)識我了嗎?” 女子言語未見失落,始終笑盈盈的看著她。 這時,竹歡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jìn)來。 “秋娘子,您要的熱水來了。” 秋? 湛星瀾突然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女子正是湛星從小玩到大的閨中密友——秋楚言。 “正好星瀾醒了,快拿過來,我給她擦擦臉。” 秋楚言上前接過水盆,擼起袖子就要開始弄濕帕子。 竹歡見狀趕忙搶了過來。 “萬萬使不得,秋娘子是千金娘子,怎能做這些,還是婢子來吧。” 秋楚言見搶不過只能退到了一邊。 “楚言,你不是隨著秋叔父去了宜州嗎?” “是呀,當(dāng)初柯相誣陷父親貪墨,陛下震怒便將父親貶去了宜州。不過現(xiàn)在父親官復(fù)原職了,我也就跟著回來了。” “宜州地處荒涼,你們這幾年也吃了不少苦吧。” 湛星瀾看著她身上老舊的衣裙便可知她的日子過得并不好。 “不會的。剛?cè)ヒ酥輹r,當(dāng)?shù)氐陌傩绽Э嗔实梗赣H便將祖宅變賣,用換來的錢建了兩座織布坊,還帶著老百姓們開墾荒地種植糧稻。宜州有了活計和糧食,百姓也過得好了起來,當(dāng)?shù)匕傩崭屑じ赣H,所以對我們也很好。” “秋叔父如此大義,如今總算是沉冤昭雪了。” 湛星瀾看著秋楚言,莫名的心疼她。 突然,秋楚言抓住了湛星瀾的手,眼神之中充滿了感激。 “其實(shí)要不是湛伯父一直找證據(jù)為父親洗刷冤屈,又正巧近日太子一黨失勢,父親也不能順利官復(fù)原職。父親這一路常說,湛家對我們父女有大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