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如練拳-《御劍八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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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史煜就想起了五六歲的時候,那時他的父親走的干脆,可他的母親卻臥病在床好久,受了好多罪才帶著不舍離開人世。
看到史煜心情有些低落,赫連雪便不再多問,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史煜。”史煜微笑道,“你呢?”
“玹機城,赫連雪。”赫連雪兩手拄在床沿上,視線落在少年的臉上。
玹機城,史煜聽說過,據(jù)說最初是墨家為了抵御萬獸山的妖族而建,后來東洲儒家的圣人與妖族達成某種協(xié)議,致使妖族與人族井水不犯河水,玹機城便起不到原有的作用了。
只是畢竟當初與萬獸山廝殺最狠的便是玹機城,因此二者之間一直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
史煜大概是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便也猜出了城門口與赫連雪捉對廝殺的白衣男子大概身份。
見史煜不再說話,赫連雪便問道:“你與李大哥是什么關(guān)系?”
對于這個問題,史煜只能苦笑,怎么說呢?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是半個師父?好像都不對。
便說道:“是個......不算朋友的朋友吧。”
赫連雪微微蹙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不過卻也沒有多問。
赫連雪不說話,史煜便更加沉默,干脆從懷里拿出那本自林間書齋得來的劍譜,研讀起來。
赫連雪見狀,也不主動搭話,盤膝坐在床上運功療傷。
修道之人的養(yǎng)傷自然比習武之人簡單許多,只需運轉(zhuǎn)體內(nèi)真氣,沖擊淤血阻塞的靜脈便是,而習武之人只能靠藥物化掉淤血,等身體自然康復。
因此三天的時間對赫連雪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即便不能恢復到巔峰狀態(tài),也能行動自如,不用他人照顧。
史煜眼角余光看向閉眼療傷的赫連雪。
不僅發(fā)色雪白,肌膚亦是白皙,柳葉長眉,朱唇欲滴。閉眼時,密長睫毛忽閃,增添幾分俏皮。史煜不知別人對其評價如何,但在他眼里,確實是個美人。
只是打量兩眼,史煜便收回視線,自顧自翻閱劍譜。
這劍譜很奇怪,開始不教人練劍,卻讓人做一件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十分困難的事情。
一手畫圓,一手畫方。
類似的場景史煜倒不是沒見過,卻是在一本盛傳的江湖俠義小說中所見,只是沒想到此事真能用在練劍上。
史煜便從火盆中取出一塊燒焦木炭,蹲在地上嘗試,只是嘗試多次,便只剩皺眉,畫出來不兩個圓,就是兩個方,再就是歪歪扭扭,不圓不方。
他大概能猜到此舉的意圖,既然是雙手劍,那必然要雙手配合,才能發(fā)揮最大作用,若是雙手劍出同行,那便有一柄劍沒能起到太大作用了。
只是這一心二用之事,對史煜這種本就一絲不茍之人,更是難上加難。
練了小半個時辰,史煜便沒了耐心,將木炭丟回火盆中,擦掉地上的歪歪扭扭的痕跡。
站起身,揭開壺蓋,感覺熬的差不多了,便找了個碗將藥倒在碗中。抱著藥罐下樓重新裝了水,又匆匆跑回房間放在火盆上。
一副藥要熬兩遍才能將藥性全部熬出來,這是他自幼便知道的。
做完這一切,史煜看了眼赫連雪,見她仍在打坐,便拿起桌上兩柄劍,走出房間,輕輕關(guān)上房門,去了李瀟房間。
進屋后,將白劍霜降放在桌上,抽出另一柄劍驚蟄,便開始練習九劍門的“劍九決”。
劍九決每一式的劍招都不難,史煜練習五年,早就爛熟于心,只是空有其行,不得其神。
走完九式對史煜來說并不難,難的是自第三式起,便很難抓住那一字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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