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湘蓮對這個圓胖子尙良終于消耗掉了最后一丁點的耐心:“放你娘的屁!你哪知眼睛看到我下毒了?明明是你的屬下心臟病犯了,無法自救,要怪也只能怪你對屬下身體素質不行!” 尙良不知道什么心臟病,他只知道正常人絕對不會噴出黑色血液。 揚州霸道慣了,這會子他不想在廢話,就要直接鎖拿柳湘蓮。 賈珍陰惻惻的大笑,尤員外魂卻都要嚇飛了。 開玩笑,你去揚州把柳湘蓮殺了都沒事,或者在金陵暗戳戳的干掉也沒事,但現在,柳湘蓮的身份抖落出去,如果他今天在這里出事,別說他尤員外,就是尙良,估計也真要涼了。 無他,所有金陵人的信仰以及武勛的面子在這里! “尚大哥,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啪---!” 尙良怒氣勃發,伸手抽了尤員外一個耳光:“老東西,你是在教我做事??” 尤員外被一巴掌打蒙了,捂著臉不敢置信得看著尙良。 眼看著尙良就要對著尤員外用出連環巴掌的絕技,吳用出聲了:“尤員外這是在救你。燕云侯家鄉就是金陵,又曾在金陵拒四夷之敵,人雖然已經故去,但是影響力依然不小。據說,金陵城銀龍鎮守厲飛,就曾受過柳安西的點撥。 如今你在金陵對柳安西的獨子動手,憑你手下這幾個二流高手,恐怕走不出金陵城!” 尙良臉色變了又變,俠以武犯禁,在這么個武道昌盛的年代里,朝廷為了更好的約束武人,每個規模巨大繁榮的都府都會安排一軍銀龍衛鎮守,而金陵銀龍衛鎮守厲飛,是大周有數的武道高手,真要弄他,他還真沒辦法。 如果在招來神出鬼沒的詔獄廷尉獄和刑尉獄那真是想死都死不了。 “尚大哥,興許是這位李壯士在別處吃壞了東西也不一定,柳公子兩手空空兩袖清風,斷不是那下毒之人。” 尤員外繼續不顧臉上的巴掌印進言道。 尙良也許能跑,他是徹底跑不了,心中暗恨自己為什么要請說書先生,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尙良用眼角余光給賈珍示意,希望這老貨能夠想出一個更好的臺階下來,哪知一看更是氣的要死。 賈珍聽尤員外和吳用說了鎖拿柳湘蓮的利害之后,已經做到了旁的桌子上開始飲酒吃菜,好像剛才的事情完全與他無關一樣,尙良心中頓時比吃了屎還難受。 尙良冷哼一聲,說道:“老尤說得對,肯定是這廝今早蟹黃包吃多了,才吃虛了身子活該有此劫。刀槍無眼,怨不得別人。柳公子,可要和我手下再比試比試啊?” 柳湘蓮沒想到,最后竟然是蟹黃包扛下來所有。 “我怕你手下蟹黃包吃的多,吃黑了心,一會兒噴黑血!師父,我們走吧。” 尤員外有心化解兩家恩怨,連忙起身來攔:“柳公子,尙大哥是英雄,你也是英雄之子,如今英雄惜英雄,剛好有座位不如坐下來喝一杯,事情說開了也就算了。” 柳湘蓮臉色一變,這尤員外是傻的吧,一句話得罪多少人? “尙良他是什么樣子的東西,敢與我父并稱英雄?!尤員外,你老糊涂了!” 柳湘蓮忍者怒氣,如果不是看在尤三姐的份上,一定狠狠抽尤員外幾個嘴巴子,不會說話可以閉嘴,沒必要惹禍! “哼!今兒個我尙良在這里,這正席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九張椅子,他柳公子柳坐不了!說書的就是說書的!” “慢——————!” 一女子身穿大紅彩絲留仙裙,挽著雙環望月髻,巧笑嫣然,貴氣逼人從尤家莊大門處緩緩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大叔。 這妞不是旁人,正是甄珂艾! 屏風紗簾之后,尤氏姐妹一邊給秦可卿解釋來人是誰,一邊疑惑得猜測:甄家二小姐,她來做什么? 她們尤家莊顯然還不夠格邀請甄家這個真正的金陵王,地頭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