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隨后。 經過再三確認,仇劍終于意識到,這踏馬居然是真實發生的事。 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絕對被人陰了一把。 這位副校尉,根據“誰是潛在受益者,誰下手的可能性最高”的原則,瞬間羅列出了一長串名單。 但根本沒時間慢慢查證。 仇劍嗅到了非常危險的氣息。 必須自救! 遺憾的是,沒時間了。 “冬!冬!” 房門被敲響了。 敲得非常重。 也非常急。 仇劍還來不及喊“進來”,對方便粗暴的推門而入。 來者赫然是軍主的“左右護旗官”,一人叫做“橫遠”,另一人名為“曾凌”,實力皆與副校尉差不多。 而這一副陣勢,顯然帶著押送的意味。 兩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仇校尉,軍主有請!” 仇劍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兩位,我被陷害了。” 左護旗官橫遠,點點頭:“軍主明白,整個黑甲軍都明白。” 右護旗官曾凌,比劃了一個“請”手勢:“仇校尉,別讓軍主久候。” 十分鐘后。 仇劍見到了黑甲軍軍主,宮正桓。 人盡皆知,在黑甲軍的數千戰士之中,軍主的戰力被公認為最強,亦是被公認最接近玄士的戰士。 宮正桓的目光,顯得有些冷澹:“仇劍,你暫時別回戰團,先在這邊住一段時間吧。” 所謂的“住一段時間”,無疑是看押的委婉說法。 仇劍神情激動的辯解道:“軍主,我愿意以靈魂起誓,我絕對沒有任何辱罵玄閣的行為,這是無恥的污蔑!” 宮正桓默然片刻,才答道:“我需要給玄閣一個交代。”… 言下之意就是,你說沒有辱罵,沒有任何意義,必須是調查結果認為沒有,才能得到玄閣的認可。 仇劍一臉頹然。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陷害,但黑甲軍一定會按照內部流程,進行一次全面調查。 偏偏自己屁股上的臟東西太多了,根本經不起深挖。 這正是這個陰謀最可怕的地方。 由此可見,幕后主使者有多么陰險狡詐。 仇劍咬了咬牙,忽然問道:“軍主,我應該有檢舉的權利吧?” 宮正桓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以你目前的罪名,并沒有性命之憂。” 潛臺詞就是,如果你安安分分,保命沒有問題,但如果你想將其他人拉下水,你必死無疑! 仇劍橫下一條心:“我想要檢舉一些貪贓枉法之事。” 宮正桓垂下眼瞼,揮了一下手:“你先下去吧,稍候我會安排人去聽取你的檢舉。” 仇劍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良久。 宮正桓嘆了一口氣:“看來仇劍做下的齷齪事,比我想象得更多。” 這里面的邏輯,不難想明白。 仇劍必定是犯下的惡行太多了,自覺難逃一劫,才會試圖將其他人拉下水,逼迫他人想方設法的保下自己。 這算是行險一搏。 程瀚并不知道,自己一手制造的陰謀,不僅讓仇劍陷入致命危機,還使得黑甲軍內部的一些人,面臨著“躺著中槍”的境地。 當然。 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在乎。 自己為自己的事情負責,一直是他秉持的信條。 既然有膽子作惡,就得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關我屁事? 晚飯后。 程瀚尋了一個借口,使用冥光之躍,返回了明玉坊的新家。 他徑直進入臥室,翻出藏在隱蔽角落的神魄之石。 先前的推演中,他發現亞爾遜族的歷史非常漫長,疑似可追朔到更遙遠的太古時代。 而神魄之石的“原主”,正是大概率統治太古時代的幽土異神。 他覺得,或許可以利用此物,解析出一些有趣的信息。 程瀚回憶著屈曉穎此前的奇怪儀式,又伸手握住魂髓,同時溝通異神之血,默念道:“推演!” 涼意迅勐如潮。 精神值頃刻下跌近三十點。 程瀚先是一驚,繼而一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