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欠我一個笑-《浩瀚渡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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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突桑士兵?發(fā)生了什么事?誰打傷的你?”云川趕緊走過去蹲下來低聲問道。
士兵張開嘴卻說不出來。楊清沄蹲下來查看了傷勢,傷在胸口,已流了不少血。楊清沄點了幾個穴位想為其止血,但收效甚微。
這時,云浠和宇文瀚騎馬過來,云川對他們喊道:“云浠,你快來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救救他。”云浠跳下馬,跑了過來。看了看傷口,把了下脈,搖了搖頭說道:“傷口太深,太遲了。”見路邊有一些星辰花,趕緊摘了些,用手捻了捻,貼在了士兵的傷口上。然后從行李中拿出一個包裹,蹲在一旁給他施針。
云川詢問道:“這樣可以救活嗎?”
“失血太多,沒有實質(zhì)性的幫助,只是盡量減少點痛苦罷了。”云浠搖搖頭說道。
楊清沄和宇文瀚都不約而同地看了云浠一眼,原來是一個會醫(yī)術(shù)的女子。
云川有些焦急,誰會暗算我突桑士兵呢?士兵呼吸逐漸平緩,能發(fā)出一些微弱的聲音。云浠給他喂了一點水,示意他不要太用力。
“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是,你就眨一下眼睛。”云川問道。士兵眨了一下眼睛。
“你是被誰傷的?是中原人嗎?”云川問道,士兵瞪著眼睛嘴里發(fā)出哼哼的聲音。
士兵突然想到了什么,艱難的抬起手指指自己的腰間,原來是一封信:他是月氏部落派去迎接王成愈的使者,卻在途中遭遇不測。
又是云石大會,云川著急的問道:“那是誰干的?是大漠的人?”
士兵像是使出最后的力氣眨了眨眼睛,呼吸再度急促,“可。。。可。。。汗他。。。”艱難的說了幾個字,就斷氣了。
“難道是突桑可汗?”一旁的宇文瀚猜測道。
“不可能!突桑可汗不會對自己的士兵下手!”云川立即反駁道,“不要因為幾個小廝的流言蜚語,就把什么臟帽子都扣我們突桑人頭上!”云川有點不高興。
“對不起,我別無他意。我們把他埋了吧。”宇文瀚沒想到在大漠,這里的子民對可汗如此尊敬和擁護,這在中原是從來不曾見過的,就連自己都沒有如此急于維護過自己的父皇。
“不用,我們崇尚天葬。愿長生天給予安息。”云川蹲下來,閉著雙眼,輕聲虔誠地唱了一首往生詞。
四人重新上路。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月亮慢慢升起,銀色的月光傾灑整個草原。云川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騎馬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宇文瀚和楊清沄已經(jīng)騎在了前面。云浠騎到云川身邊,小聲說道:“你是不是擔(dān)心可汗?”
云川點點頭,說:“嗯,這件事越想越蹊蹺。寶藏傳言、朝廷插手、士兵被殺,處處都指向我們突桑。這里面定有什么陰謀!”
云浠安慰道:“我相信此事與咱們突桑沒有關(guān)系。可汗既然向中原朝廷發(fā)送了邀請就沒有必要阻礙他們前來,更像是別人設(shè)下的圈套。”
“嗯,云浠,你說的對。我們雖不親向中原,但也不與之為敵,20多年來相互制衡,從未有過交鋒。只是這種圈套,有幾個人愿意去深想,這人言可畏啊!”云川擔(dān)憂的說道。
“你不要太擔(dān)心了,朝廷也不會這么容易聽信讒言的,再說咱們突桑實力強大,有可汗和你大哥在,還有那么多將領(lǐng)守護,不會有事的。”云浠一邊安慰,一邊哀嘆想當(dāng)初朝廷不就是輕而易舉被讒言蒙蔽,導(dǎo)致自己家破人亡嗎?
“嗯,這20多年的平靜生活也是突桑幾代人用血肉換來的。”云川深吸一口氣,道:“我們突桑人不愛惹事,但也不怕事。走吧,我們加快速度,爭取早點到云石大會一探究竟。”說著揮了一下馬鞭,往前趕去。
云浠看著云川的背影,心里真是羨慕她心比天大的性子,好像再大的煩惱在云川這里,頂多三句話的功夫就能拋到腦后,不得不讓人佩服她自我開導(dǎo)的功力。
而在距離不遠處的宇文瀚和楊清沄,也覺得這兩天的事疑點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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