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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柔安靜地聽著他說。

    昏黃卻又溫柔的燈光落在她身上，她眉眼之中，仿佛深深淺淺地掠過浮光，像是池塘之中的倒影，一寸寸地蕩漾開來。

    那都是——

    她小時候的事情了。

    那時候她那么倔強，從未想那么多。

    她只想要拼命地抓住機會，去救她的弟弟唐佳木。

    “然后呢？”

    “你不會從那時候就對我心動吧？”

    龍戰擎嗯了一聲。

    “的確從那個時候就對你心動了。否則，我不會幫你。”

    “我像是隨隨便便就會幫一個女孩兒的個性么？”

    他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不論是白龍戰擎還是黑龍戰擎，他們皆是眼高于頂的人，絕不會把弱者放在眼底。

    “因為你年紀小，卻很倔強，聽話懂事，又能在野獸訓練營那么艱苦的條件下，還咬牙堅持——我便覺得，這個女孩好像跟我小時候很小。”

    “后來你救過我一次。”

    “我便覺得，我欠你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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