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的秘密-《王妃賢惠過了頭楚妙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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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期聞言并不松開她的手,氣定神閑地整理自己的衣袖,與剛才隱忍失措的模樣判若兩人。
見他眼神示意,楚妙爾用食指撩開一角門簾,居然有人一路上跟著,隱藏在鬧市里,不仔細(xì)都不能發(fā)覺。
“王爺和皇上似乎關(guān)系不太好?”手心出了汗膩膩的觸感讓她心中微微煩躁,不假思索就問出了今晚的疑問。
“多管閑事。”
傅云期猛地將手收回,她濕熱的手掌驀地暴露在空氣中,細(xì)汗急速冷卻,竟感覺到有些涼意。
本就是不過腦子的問話,楚妙爾用另一只手揉搓著這只涼涼的手,自然地說道:“是臣妾越矩了。”
“自小就不好,”傅云期打破了沉默,“你也不要和他倆走太近,沒好處。”
沒想到他會回答,他口中的“他倆”是指他皇兄和她長姐?
楚妙爾有些愕然地轉(zhuǎn)頭望向他,恰巧撞上他深邃的目光,門簾被風(fēng)吹得忽起忽落,窗外熱鬧集市的燈火照得轎內(nèi)忽明忽暗,顯露在明亮中的半張臉眼睛閃閃如星,也不知是誰的心跳如鼓聲那般響,空氣瞬間曖昧不清。
傅云期見她快速別過頭,移到離自己一臂那么遠(yuǎn),無聲笑了。
月亮從云層后羞答答地若隱若現(xiàn),細(xì)得像一彎柳葉似的月牙在云層里緩慢地移動著,偶爾從云隙中透出幾縷銀白色的月光,慢慢占據(jù)了整個車窗。
剛到四王爺府,楚妙爾倦意就涌了上來。
她跟在傅云期身后忍不住連續(xù)打了幾個大大的呵欠,頷首轉(zhuǎn)身,聲音也懶洋洋的:“王爺想必也累了,臣妾先伺候您更衣吧。”
大概是受不了她眼淚汪汪的模樣,傅云期及時制止了她:“王妃既然累了就先休息,本王去婉娘那兒歇......”
“多謝王爺體恤,那臣妾就不多留了,白桃,白桃快準(zhǔn)備熱水,我要沐浴。”
話音未落,楚妙爾立馬接了下來,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連聲音都不像剛才那般軟綿綿的。
傅云期好笑地盯著眼前這個笑臉盈盈的女人,一拂袖,走了。
白桃看著王爺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正在寬衣解帶的自家小姐,著急的直跺腳:“王妃,明明王爺是想留宿的,您非得將人拱手送出去!”
他作為王爺,楚妙爾深知他做什么沒人能攔得住,可她也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費盡心思地留住他。
“留不得,也留不住。”
輕飄飄地丟下這句話,楚妙爾就解衣寬帶往浴室走去。
坐在御書房的皇帝還在想著楚妙爾,這個從未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的女人,今日竟然讓他大開眼界,前有一個婉娘后又來了楚妙爾,這傅云期可真是好福氣。
“皇上!快傳太醫(yī)!”全公公的驚呼聲將他的思緒拉回來,看著太醫(yī)小心翼翼地將瓷杯碎片從手掌中一顆顆拔出,他愈加煩躁,大手一揮,案上文書和茶具盡數(shù)跌落,在地上發(fā)出脆響。
他才是皇帝,他要什么得不到呢?傅德佑笑了,嘴角微微裂開,眼神中充滿了猙獰,讓人膽寒。
這一晚注定有人無法入眠,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楚妙爾這一晚睡得香甜,渾然不知那些人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清早起來就神清氣爽,正坐在院內(nèi)的石凳上,看著春風(fēng)輕輕地吹動著樹上的葉、枝上的花,悠閑地沐浴著暖春里的陽光。古代的風(fēng)景真是好,干凈,沒有一絲一毫的污染,空氣都清新的很。
“王妃,皇后娘娘來看您啦。”白桃對正在看書的楚妙爾輕聲說。
下午的陽光正冷冷清清地照在庭院里,石桌上壘了好厚一疊古書,一杯熱茶在一旁的石桌上冒著淡淡的水汽,她懶得起身,側(cè)頭看向來人,不愧是皇后,容顏端莊,氣質(zhì)高貴。
“抱歉,臣妾今日身體乏不便,您隨便坐。”楚妙爾指了指對面的石凳,上面鋪了厚的墊子御寒。
楚芊芊在對面緩緩落座,揮手示意身邊的人走開。
“是不是還在記恨長姐?”楚芊芊緊緊盯著神情慵懶的楚妙爾。
楚妙爾淡淡一笑,“事已至此,皇后娘娘提這干什么。”
“小妹的性子在宮里活不下去,”楚芊芊聽見皇后娘娘四個字便知道這二妹還在使性子,沒有任何的掩飾,“四王爺雖不濟,卻也可以讓你繼續(xù)舒適生活,比起嫁給其他人,還是多份榮華富貴,況且有我在宮中照應(yīng),他不會對你太過苛刻。”
楚妙爾學(xué)著昨日的傅云期,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不急著答話。
等了半天,不見回應(yīng),楚芊芊輕咳一聲:“長姐的話可有聽進耳中?”
楚妙爾瞧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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