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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個警察不依不饒，繼續(xù)追問“她們？她們是誰？”

    “她們是——”話到嘴邊，李英杰又不知該怎樣回答了。是呀，她們是誰？是楊筱雪？是邵倩然？大理的警察知道誰是楊筱雪誰是邵倩然？再說自己并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即便說出來警察又如何相信？

    “你所說的‘她們’是m國人還是中國人？這些人為什么要算計你？和你有什么仇恨？”高個警察繼續(xù)追問。

    “她們……”

    李英杰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就是說不清楚說不明白。他有m國綠卡，有m國護照，自然是m國人；既然他是m國人，為什么會和中國h市的姑娘結(jié)仇？為什么會受到中國h市姑娘的陷害？難道能告訴警察他是從中國h市跑出去的？難道能告訴警察他打死了人又嫁禍于人？難道……咳！他現(xiàn)在沒了護照，不但沒了護照，身上還穿著h市精神病醫(yī)院的條服，還翻出了自己那張該死的身份證，又做如何解釋？即使解釋的再好、解釋的天花亂墜又如何？警察是好糊弄的嗎？

    高個警察從公文包里翻出了一張照片，放到李英杰面前“認(rèn)識不？”

    李英杰看了看照片，又一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警察的公文包里怎會有他的照片？難道警察是來抓捕他的？難道警察知道他一年前殺了人？”

    “認(rèn)識不？”高個警察看李英杰一臉的驚愕，又重復(fù)了一句。

    “那是我的照片！”李英杰沒有退路，但也不能就此認(rèn)慫。他恢復(fù)了公子哥的秉性，言語中充滿了自負(fù)和高傲。

    “不錯，”矮個警察一臉的鄙夷“就連藍(lán)白相間的條服和胸前的標(biāo)簽號碼都一模一樣，當(dāng)然是你的照片了。”

    李英杰又是一驚，這才注意到照片上的服飾和文字號碼，竟和自己現(xiàn)在的穿著完全相同。

    “不不，我說錯了，我，我沒看清楚，這不是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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