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為什么會有這個令牌?” 白三郎捂著胸口睚眥欲裂地看著桌上無比熟悉的東西,呼吸都慢了半拍,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的胸口處就有一塊一模一樣的,之所以掛在胸口,是想無時無刻地提醒自己:他從來不是為自己而活。 越晨發覺白三郎情緒已經有些不對勁,不自覺地就放小了聲音,實話實說道:“這是……我們南家的令牌。” “南家!”白三郎錯愕,心下感受到了欺騙,逐漸破防,眉眼處逐漸染上怒氣,怒不可遏,“你不是姓“越”嗎?” 他突然怒喝出聲,把屋中的主仆二人都下了一跳,小小少年滿臉的怒氣。 越晨自知理虧,小聲嘀咕著: “我說我叫越晨可也沒說我就姓越啊!” “再說,你不也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嘛。” “有什么立場來指責我?” 他仰著頭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于是理直氣壯地看著白三郎。 “出去。”白三郎指著房門十分決絕道,臉上掩飾不住的嫌惡。 他沒辦法和仇人有關的人好好說話,甚至是給他一個好臉色。其實在他的心里,已經作了無數種毒死南越晨的設想,可每想到此,他心中的另一個自己就會狠狠的批判他:南越晨是個好人,你怎么能殺害無辜之人呢! 可他白家滿門慘死,又何曾不無辜? 傲嬌的南越晨見了,哼一聲,甩袖就走。 誰還不是個寶寶了,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等委屈。 小伍拿起桌上的令牌,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奇怪的小孩,轉身走了。 這突如其來的矛盾是川云怎么想都沒想到的,果真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在這里居然還能碰上仇家,尤其這人還是…… 第一個主動靠近小倒霉……蛋的人。 他果真是很倒霉。 川云抬眼看向白三郎,只見他正看著掛在胸口的令牌發呆,渾身散發著陰郁之色,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或許,時至今日,孤身一人的他仍渴望得到關心。 畢竟,他再堅強,也才八歲。 于是川云慢慢爬了過去。 她的動作吸引了白三郎的注意,他彎下腰將她放在身前的桌上,將頭靠在了川云的背殼上,神色有些迷茫:“小豆丁,他居然是南家人。” “南家人就這么多嗎,處處可見,難道我要一個個……” 都殺了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