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誰說母后不能娶?-《女帝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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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房間中的陳設(shè)被砸的稀爛,看起來古樸的書籍功法被灑得滿地都是。
一個(gè)蟒袍男人猙獰著臉,脖頸上青筋暴漲,喘著粗氣,用力把手中的木架扔了出去,摔得四分五裂卻仍不解氣。
“許守靖!本王要把你碎尸萬段!”
文房四寶被摔得稀爛,文人字畫更是毀的不成樣子。
即使這樣,仇命依舊不解氣,聽到有人過來,心中知道是誰,頭也沒回,怒道:
“本王謀劃多年,為的是什么?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不是說皇姐沒有翻盤的可能嗎?現(xiàn)在告訴本王該怎么辦?!”
避開一片狼藉的地面,一名文袍老叟扶著長須緩步走來:
“殿下,此事確實(shí)是老朽失算,之后任憑殿下處罰,老朽不敢有任何怨言。可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如何解決許守靖的事情。”
仇命一陣沉默,有些自暴自棄的坐在僅剩的椅子上:
“我怎么知道皇姐又發(fā)什么瘋,收一個(gè)外姓人為嫡子?呵,為了不讓本王逼宮,江山拱手讓人的事都敢干出來,父皇傳位給她真是瞎了眼。”
老叟對于魏王大逆不道的話已是司空見慣,淡然一笑:
“殿下此言差矣。依老朽看,圣上此舉并非臨時(shí)起意,而是蓄謀已久。”
仇命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耐煩道:“何解?”
老叟手中扇動(dòng)著羽扇,輕笑道:
“還請殿下試想一下,若是圣上堅(jiān)持要立外姓人為太子亦或者要傳位給他,朝上的大臣與仇氏宗親會(huì)是什么反應(yīng)?”
不用說也知道,那肯定是絕不答應(yīng)。
問題是,既然明知道不可能答應(yīng),為什么還要在金鑾殿說出那樣的話?
仇命性格易怒,但并非庸才,略微思索片刻,就明白了老叟的意思:
“你是想說,許守靖不過是個(gè)幌子?”
老叟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笑道:
“殿下圣明。近些年,殿下所做的事,切實(shí)對圣上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不成婚、膝下無子,便無法立儲,不立儲社稷不穩(wěn),民心難安。
此事圣上沒辦法一直推脫,但又想保下趙王殿下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著眼之處必然是找一個(gè)幌子。如今圣上在朝堂上隨口一言,便把朝臣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這就是圣上與龍玉門門主的破局之法。”
仇命想通了其中緣由,又說道:
“所以之前你與本王分析的,許守靖是皇姐破解本王謀劃的鑰匙,就是這么一回事?”
頓了一下,仇命又蹙起了眉頭:“但問題是現(xiàn)在木已成舟,本王還能怎么辦?”
老叟淡然一笑,胸有成竹,侃侃道來:
“殿下,您是當(dāng)局者迷。今日在金鑾殿,明眼人都看出隕龍淵一事與殿下有關(guān),但包括許守靖與圣上在內(nèi),都沒有追責(zé)到底,這是為何?”
仇命略微琢磨了下,恍然道:“因?yàn)闆]有證據(jù)?”
“然。”老叟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論他們是否認(rèn)定此事為殿下所為,只要沒有證據(jù),即便是龍玉門也沒辦法怪罪到殿下身上。與此同時(shí),殿下還可以利用他們自以為知曉真相的心理。”
仇命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老叟眼神一凝,視線如刀:
“若是在這個(gè)時(shí)間點(diǎn),許守靖突然死了……誰會(huì)覺得,殿下竟然敢頂著懷疑也要?dú)⒌粼S守靖?恐怕會(huì)猜測是他人所為。”
“即便真如你說的這樣,事成之后,本王依舊洗不掉嫌疑,無論是皇姐還是龍玉門,仍然會(huì)把矛頭指向我。”仇命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老叟手撫著長須,淡淡一笑:“這不就又繞回來了嗎,殿下有嫌疑,可他們沒證據(jù)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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