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世事難料意難平-《女帝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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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意思?”伶扶玉似乎是想斷個干凈,銳利的視線冷冷地拍在他身上。
許守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幾分,仔細想了想:
“您要去哪里,作為弟子自然沒有理由阻攔。但是好歹師徒一場,至少把理由和地方說清楚,也好讓我和浣清安心是不?”
嗯,許守靖還是把蘇浣清給搬出來了。
如果是以往的話,伶扶玉或許就順著許守靖給的臺階下了。
不過這回她下定決心要斷個干凈,自然不會給許守靖好臉色。
伶扶玉瞪著清水雙眸,嗓音冷徹:
“許守靖,你莫不是把為師當成,你身邊那些個隨便哄哄就心花怒放的小姑娘了?”
許守靖微愣了下,連忙擺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伶扶玉緊盯著許守靖的眼睛,心中暗嘆了口氣,還是冷著臉說道:
“為師又不是傻子,你之前明明對我沒有多少好感,最多是饞我的容貌,盡管清兒經常蠱惑你,你也始終都把我當成師長來看待。
現在你突然改變了態度,對為師沒有盡半點弟子之禮;無非是你的虛榮心在作祟,你覺得我是你女人了,所以不需要師長那般的尊重。”
許守靖都聽愣了,連忙搖頭否認:
“師父,我沒有……”
伶扶玉瞪著許守靖,美眸含怒:
“那你怎么解釋你的那些行為?我是你的師父,有你那么對待師父的嗎?”
許守靖張了張口,想要出聲反駁,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其實伶扶玉說的也不完全錯,他在潛意識中已經把伶扶玉視作自己的禁臠,那些情侶間才有的親昵舉動,也只是無意而為之。
但那些平日里對楚淑菀她們司空見慣的曖昧小舉動,對于伶扶玉這樣從小接受‘禮法教育’的人來說,無異于是一種極其不尊重的行為。
伶扶玉本來就因為與弟子有茍且而感到萬分自責,許守靖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火上澆油。
“許守靖!你把我當成什么了?我是為了清兒、為了你才做出犧牲的,你就這樣糟蹋我的決心?”
“我……”許守靖面露掙扎,垂在一旁握緊的拳頭無力地松開,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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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他有再多花言巧語,這會兒也無法找到任何讓伶扶玉息怒的詞語出來。
因為許守靖發現,他作為‘弟子’存在的本身,就是造成伶扶玉痛苦的根源。
伶扶玉看到許守靖不說話,非但沒有消停,反而加大了火力輸出:
“你是不是覺得陪你睡了一覺,為師就要愛上你,就必須當你的女人?”
“……”許守靖勐然呼吸加重,這句話無異于往他胸口捅了一刀。
伶扶玉死死地瞪著許守靖,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伶扶玉還沒有那么廉價。”
許守靖沉默著低下了頭,握緊的拳頭“嘎吱嘎吱”作響,卻再也沒有勇氣說出讓挽留伶扶玉的話來了。
看到一副被打擊自閉模樣的許守靖,伶扶玉美目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在內心說服了自己,壓下了那股不應存在的畸念。
抱歉,靖兒……唯獨這件事,我不能把你和清兒牽扯進來。
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師父吧。
伶扶玉嘆了口氣,轉身想要走出院落。
前腳邁過門檻兒,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冰晶玉牌,也沒有回頭,憑著感覺扔給了許守靖。
許守靖在恍神中接下,冰晶玉牌與手掌接觸的瞬間,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意順著皮表滲入血液,并沒有極寒靈氣那般刺痛,更貼近冰爽的感覺,一看就很適合夏天。
“這是……”
許守靖看著冰晶玉牌上暗生光輝的‘冰月宮’三個字,下意識出聲問道。
伶扶玉抬起螓首,望著逝去最后一絲光輝的落日,語氣沉寂了許多:
“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為師是宗門叛徒,這十幾年這枚玉牌一直被我藏在床底,里面放著我畢生的劍術與功法的總結。
以后為師不在了,你與清兒要互相扶持,一同鉆研……切不可讓他人看到這塊牌子。”
聞言,許守靖緩緩點頭,心中卻感到有幾分奇怪。
最開始還好,伶扶玉無非就是離開前交代弟子一些事情,但聽到最后,已經不是‘交代事情’那么單純了,更像是‘交代后事’……
許守靖不知道,對于伶扶玉來說,這還真是在交代后事。
叛宗弟子時隔多年重回宗門,就算念過往情分免除死刑,也少不了關禁閉。
弦月境的關禁閉,可不是三位數那么簡單。
將最后的事情交代完,伶扶玉再無半點留念,抿了抿唇將最后一句體己的告別咽回嗓子,身體化為一團炫光沖上了云霄。
許守靖在后方默默注視著伶扶玉離去的背影,除了心有不甘外,剩下的就是深深地自閉。
……
“所以,伶前輩就這么走了?你連她去哪兒都沒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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