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浣清對此倒是很直接: “因為你失憶了。” 許守靖有些頭疼地撓了撓后腦勺,表情略顯無奈: “你說我失憶了,……可是我這幾個月一直在醫(yī)院躺著,我也沒去過其他的地方呀。” 微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 “而且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是孤兒,直到上大學(xué)才搬出來自己住,在此期間我從來沒去過其他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你一個這樣的師姐呢?” “不對。”蘇浣清搖了搖頭,認真道:“這是哪里我不清楚,但你的身體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我一樣,在天宮地底的某一個地方才對。” 什么玩意兒? 天宮? 剛剛還聊得好好的……現(xiàn)在許守靖大腦又開始當機了。 咱能不能說點聽得懂的…… 看到許守靖擺出了一副像吃了十幾斤檸檬一樣的表情。 蘇浣清微是遲疑了一下,解釋道: “這里應(yīng)該是類似心境的地方,但不知道為什么你的記憶被奪走了。” 許守靖越聽越是懵逼,他在地球生活了二十多年,你突然說這里是個什么是心境? 等會兒,心境又是個什么東西? 許守靖都快把問號寫臉上了,桃花眸中盡是疑惑。 “……”蘇浣清。 看來有必要從零開始解釋。 蘇浣清嘆了口氣,她意識到許守靖現(xiàn)在跟自己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要想讓他理解現(xiàn)狀,恐怕要從自己認知的“許守靖是誰”開始講起。 于是,蘇浣清耐起性子,包括九州大陸、楚淑菀跟趙扶搖等人在內(nèi),還算簡短的按照自己的印象中講述了一遍。 盡管如此,全部說完還是花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蘇浣清有些口渴,許守靖則是整個人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早在看到防盜門被凍住的時候,許守靖對蘇浣清的說辭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 只是以他二十一世紀正常人的世界觀來看,這一切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想要一時間全盤接受過于困難。 所以,許守靖只是盡可能的在逃避答案罷了。 不過現(xiàn)在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再逃避進不了事實。 而且蘇浣清的反應(yīng)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說謊。 ‘啪’的一聲,許守靖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表情略顯扭曲。 這么說來,我可能是穿越了? 而且還有了一大堆的后宮……還都是熟女? “你怎么了?”蘇浣清低聲問道。 許守靖苦笑了一聲,嘆氣道: “怎么說呢,只是有些難以想象,這么說可能有些奇怪,我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會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感覺…… 甚至,我會喜歡上一個異性這件事是本身就挺奇怪的,更不用提還那么多……” 蘇浣清清眸中閃過了一絲意外,略顯詫異地說道: “你果然是失憶了,在九洲的時候,你簡直就像是是色中惡鬼一樣。 每見到一個女人就想撲上去油嘴滑舌一番,連養(yǎng)育自己的義母和連自己的師叔都不放過。” “……”許守靖。 別罵了,別罵了。 許守靖從沙發(fā)上站起。略顯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出聲問道: “好了,大致經(jīng)過我已經(jīng)清楚了,那現(xiàn)在我該怎么跟你出去呢?” 蘇浣清沒想到,之前莫名拒絕自己的許守靖,現(xiàn)在居然如此干脆。 當下,她心中有些不解,便低聲問道: “你一點都不排斥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類似于問心境的試煉之地。 它應(yīng)該代表著藏在你內(nèi)心深處某種無法割舍的執(zhí)念才對。” “執(zhí)念?怎么會。” 許守靖呵呵一笑,眼神卻異常平靜,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樣,低聲道: “這種對我來說壓根沒有意義的世界,我巴不得離開呢。” “沒有意義?”蘇浣清柳眉微蹙。 “沒什么。”許守靖隨口敷衍了過去,立刻換上了另一副笑容,詢問道: “既然我失憶了,那在這方面我基本就是小白,到底該怎么出去還要看你。” “小白?” “就是一無所知的意思。” 蘇浣清點了點頭,對此沒有什么異議。 然而,一連快半個月過去了,兩人翻箱倒柜,盤腿冥想,各種方法都試過了。 甚至許守靜還假裝自己找回了記憶,妄想欺騙“天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