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師慈徒孝-《女帝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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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才那位‘大伯’又是誰?
許守靖強忍著吐槽的沖動,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那你娘呢?”
“我娘死了。”蘇浣清轉過了身,直視著許守靖的那雙眸子中不帶有半分情感,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
不讓我踩雷不舒服是吧?
許守靖干脆不說話了,靜靜地等待蘇浣清講述她的故事。
“我三歲那年,我娘就死了,對我來說,父親也從來沒有存在過。師父……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所以,哪怕她不愿意,我也要救她。”
干脆利落,短短一段話把所有信息都概括進去了。
許守靖現在真的開始懷疑蘇浣清是不是蘇燼親生的了,同樣是在說過去的事情,蘇燼能說上半天,蘇浣清一段話就能結束。
“但是……之前你不是已經拿到龍鱗回生草了嗎?為什么還必須要我跟你的師父雙修?”許守靖疑惑道。
“神魂之損,非一藥能治。龍鱗回生草只是穩固住了師父的神魂,但只要她還保持著跌落的境界,原先的神魂遲早有支撐不住崩潰的一天。”
蘇浣清緩步走到了許守靖面前,因為身高緣故,只能抬頭仰視著他,抿了抿唇:
“許守靖,我知道,只憑借以前那幾個兒戲般的人情要求你做這件事,太過想當然。
但師父對我真的很重要……只要你答應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
“……”能不能不要說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臺詞?
許守靖有些受不住蘇浣清步步緊逼的視線,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反正我先見你師父吧,剩下的事,之后再說。”
蘇浣清松了口氣,清澈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誠懇地道:
“謝謝。”
踏踏踏——
山丘上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
“看來是你師父來了。”許守靖偏頭說道。
蘇浣清點了點頭,拉著許守靖便往聲音的方向走去。
來人是一個身穿樸素霓裳的道姑,白皙的肌膚宛如沐雪冰肌,臉頰不施粉黛,姣好的身段兒隱藏在寬大的道服下,盡管絲毫沒有囚禁內斂的美艷,卻始終帶給人一種莊重感。
別誤會,不是說送葬時的‘莊重’。這種莊重更貼近于嚴肅,一板一眼、一絲不茍,在她面前,你甚至沒辦法用開玩笑來緩解緊張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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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禁讓人感嘆,這樣注重身份禮節的女人,怎么都不可能會接受‘師徒戀’。
許守靖在看到這名冷艷道姑的瞬間,整個人都是一愣,心想著伶扶玉怎么會在這兒,便想要開口打聲招呼:
“師……”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師父。”蘇浣清先許守靖一步迎了過去,恭恭敬敬地在伶扶玉身邊行了一禮。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后的許守靖已經化為了一座石雕。
伶扶玉目光復雜的看了蘇浣清一眼,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么。
“師父,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蘇浣清看了眼遠處的許守靖,發現他還待在原地沒有動作,疑惑道:“怎么不過來?”
許守靖喉結蠕動了下,腿腳僵硬,如同機械一般走到了兩人面前。他擺出了一副沒理解現狀的混亂神色,對伶扶玉行了一禮:
“師父。”
伶扶玉還沒有說話,蘇浣清蹙起了柳眉,冷然道:
“這是我師父,你亂叫什么?”
“……”許守靖。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她也是我師父,剛認兩個星期的那種。
伶扶玉聽不下去了,她害怕如果再任由蘇浣清自由發散,估計都能指揮許守靖叫自己‘玉兒’了。
“靖兒,過來。”
她輕咳了一聲,把一臉尷尬地許守靖拉到了自己身邊。
“???”蘇浣清不明所以地看著兩人,心底卻是在疑惑——師父怎么知道許守靖名字的?我以前跟她說過嗎?
到此刻,方才的位置完全倒轉,許守靖從蘇浣清的身邊來到了伶扶玉的身旁。
伶扶玉扮出了一副嚴師的模樣,厲聲道:
“清兒,為師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師弟,許守靖。”
“……?”蘇浣清。
伶扶玉又轉過身,讓出半個身位,攤手示意著蘇浣清,對許守靖說道:
“這是為師的大徒弟,蘇浣清,你們以后就是同門師兄弟了,要多擔待……”
“……”許守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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