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啟程-《女帝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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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公子說的哪里話,您對老漢有救命之恩,自當(dāng)沒有問題。”
“那就多謝了。”
許守靖收下了魷魚攤主手寫的材料清單,一邊看著,走到了醉仙樓前,但卻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走進(jìn)去,而是在門口等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名身穿墨綠長裙的女子提著酒壺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環(huán)視了一圈,在看到屹立在太陽下的黑色影子后,連忙小跑著趕了過去。
“公子,你的酒打好了。”染曦柔柔弱弱地將赤紅酒壺往前一遞。
許守靖伸手接下,連同那張清單一起塞進(jìn)了瓊玉閣,微笑道:
“辛苦了。”
染曦想說一句“這都是染曦應(yīng)該做的”,剛抬起頭,話到嘴邊卻頓住了,剪水雙瞳微是一怔。
許守靖俊俏的側(cè)臉近在咫尺,清爽的鼻息幾乎撲打在了額前,從未有過這般近距離接觸的染曦,頓時有些遭不住,連忙低下了頭,小手對著臉頰扇風(fēng),想要給發(fā)燙的肌膚降溫。
“?”
看著染曦突然臉紅,許守靖眼神略顯莫名,他覺得自己也沒干什么啊,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在大街上隨便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樣……
“公……公子,東西都已經(jīng)買齊了嗎?我們要不要回去?”染曦支支吾吾地說道。
吃的、喝的、睡的、玩的……確實(shí)都買齊了,許守靖猶豫了下,扭頭看向了斷龍山脈的方向,低聲道:
“再去一個地方。”
——
紫陌城有四道大門,其中朱雀門距離斷龍山脈最近,旁邊就是貫穿了整個京城的臨江。
許守靖第一次來京城時,也是在這里背著趙扶搖跟荊銘碰頭。
驕陽似火,柳樹的枝條在河畔微風(fēng)的吹拂下,好似女人柔順的長發(fā)。
幾只白羽仙禽蹲在淺灘中覓食,狹長的鳥喙伸進(jìn)河流探了又探,不時還能聽到“咕咕嘰!”“咕嘰嘰!”的奇異啼鳴。
可惜,這個季節(jié)的白尾靈魚根本就沒有成長起來,這些干勁十足的仙禽注定要鎩羽而歸。
許守靖在染曦的攙扶下走出了朱雀門,視線順著羊腸小徑一路向上,等到瞳孔中完全倒映出斷龍山脈的全貌后,整個人都愣住了。
斷龍山脈命名于‘弒龍人’的傳說,除此之外,也與它本身好似神龍軀體的分布有關(guān)。
距離紫陌城最近的峰首高聳入云,連綿千里的山脈蜿蜒曲折。
除了中間斷開的深淵峽谷‘隕龍淵’外,其外形就猶如一條真正的神龍。
然而,此時的斷龍山脈卻完全變了樣子。
最高的峰首中間裂開了一道直達(dá)深淵之底的裂縫,山頭朝著兩邊斜去,一眼望去就像是被刀刃劈開了一般,切口平整無一絲凸起。
這還不算完,順著拿到裂縫往后,斷龍山脈有多長,這道裂縫就有多遠(yuǎn),即便相隔甚遠(yuǎn),也能透過那道縫隙看到山脈另一頭的藍(lán)天白云。
“這是……我干的?”許守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谷
原先還覺得那一刀把自己砍沒了半年挺虧的……對不起,是我格局小了。
這種規(guī)模……我還活著真是個奇跡。
染曦挽著許守靖的手臂,聽了他的話,幽幽地說道:
“公子,你都不知道你那一刀造成了多大的轟動。當(dāng)時染曦還在廚房幫容月小姐調(diào)餃子餡,窗外忽然變得很亮,染曦都以為是不是記錯了時間,已經(jīng)到白天了。
等到染曦去外面查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道月牙形狀的白光在空中發(fā)亮,整片天空好像被割開了一個口子一樣,地動山搖比地龍翻身還可怕……之后沒過多久,楚門主就抱著渾身是血的公子回來了。”
“這樣啊……”
許守靖有些發(fā)愣,早上楚姨沒有跟自己說那么多,他揮完那一刀之后馬上就暈過去了,還真不知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在找趙扶搖轉(zhuǎn)換靈力的那一晚,她曾經(jīng)不厭其煩的叮囑:‘極夜’對你來說還太早,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輕易使用。
一開始許守靖還沒太在意,現(xiàn)在看到了當(dāng)時的‘余暉’,才深刻地體會到搖搖的話有多么的正確。
這一次算是運(yùn)氣好,下一次說不定人就直接砍沒了。
最后再看了那個變成兩半的山脈,許守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說道:
“回去吧。”
——
龍玉門駐京府邸的前堂中,桌子上的佳肴冒著熱氣,但卻沒一個人動筷。
氣氛十分壓抑,似乎只要一個火藥引子,便能徹底引爆。
仇璇璣身著妃紅紗裙,坐在圓桌的右側(cè),單手托腮,純欲到頂點(diǎn)的臉蛋兒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對師妹剛起床后就開始的針鋒相對視若無睹。
值得一提的是,她左邊空出來的椅子,按照凡俗規(guī)矩,恰好是“當(dāng)家男主人”的上位。
楚淑菀叉腰站在一旁,墨綠長裙十分修身,勾勒出了宏偉的身段兒,墨發(fā)高高豎起盤成了一個婦人簪。
或許是初得滋潤的緣故,本就熟美的臉蛋兒更為嫵媚動人,一蹙一顰脫去了往常的蠻橫,簡簡單單一個撩發(fā)的動作,便能輕易勾起男人心中的火苗。
不久之前,楚淑菀拖著快要散架的嬌軀從床上爬起的時候,已經(jīng)快是午時了。
楚淑菀沒有學(xué)過水法,又沒有一起床洗澡的習(xí)慣,雖然簡單洗漱了一番,也用布巾抹掉了身上的汗水。
但畢竟運(yùn)動了那么久,身上的那股生松露的味道顯然不是那么好去除的。
楚淑菀完全沒有意識到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旖旎氣味,堂而皇之的就走進(jìn)了前廳。
迎面而來的仇璇璣挺了下瓊鼻,一臉淡然地說道:
“你跟靖兒圓房了?”
“……”
楚淑菀有些發(fā)懵,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看到仇璇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刈诹恕髬D’的位置,并朝著自己身旁拍了拍,示意她過去坐著。
見狀,楚淑菀頓時就惱了。
什么意思?
說好的敬茶呢?
之前還一臉歉意地向老娘道歉,現(xiàn)在開始玩起來‘先來后到’了?
就算真的要論先來后到,那也應(yīng)該是我先來的啊?要不是我,你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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