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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是不是不信?”燕雙飛兩眼瞪著火格桑,那股無形氣勢壓得火格桑連退數(shù)步,不停地咽唾沫。
“不信你就來試試!看我兄弟對付你,會不會多用一根手指頭,”隨即他轉(zhuǎn)過頭拍了拍夜天行的肩膀,昂首道,“兄弟寬心,盡管施為,有為兄坐鎮(zhèn)于此,我看哪個不開眼的敢以小欺大,惹急了,頂多就是把靖海翻個天。”
他昂首挺胸,近乎自負(fù)地掃過在場諸多天驕,那些天驕見到他的眼神,無一不避之不及,不敢直視,而后又面露輕佻鄙視地望向古戰(zhàn)車上的男子,不屑道,“我觀閣下似乎很是不爽啊,怎么,想試把試把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古戰(zhàn)車上,被一個臨仙一轉(zhuǎn)的家伙如此挑釁,男子的確很是不爽,可是眼前這個家伙,以臨仙一轉(zhuǎn)之身,輕易穿透顏汐所布置的潮汐壁壘,身上必有重寶在身,并且這是其次,一個人身上的氣場不是可以輕易模仿得出來的,而眼前之人雖為臨仙一轉(zhuǎn),但其氣場卻足以震懾住三離境的強(qiáng)大存在,神魂沒有任何的波動,因此,他絕對沒有在撒謊,且那種氣場必然是常年累月累積而成,也就是說,對方一定有足夠強(qiáng)大的底牌或者背景,足以支撐他形成如此強(qiáng)大的氣場。
再者,夜天行身上所爆發(fā)出的真龍之威,確確實實十分純粹且強(qiáng)大,若真如他所說乃是龍城守城人的親傳弟子,那今日他還真不敢動。
于是,他微微拱手道,“昔年,吾等亦曾闖蕩過天路,對于龍城亦相當(dāng)好奇與敬畏,吾等身為前輩,自是不可能厚著臉皮對晚輩出手,所以小兄弟不必多慮,我靖海城雖然不大,但城中但凡有頭有臉的,都是好面子的。”
“顏汐雖對這位小兄弟的手段有些不悅,但也是知廉恥之人,自是不屑對他動手。”
靖海城代表著兩大家族的重要人物都表明了立場,一時間周圍議論紛紛。
“顏家和火家兩大代表人物都發(fā)話了,看來這兩個家伙的來頭還真不小!”
“這不是廢話么,連火狄這種暴脾氣的家伙都能說出這種讓步的話,由此可見,他們身后的背景,確定為真,那小子如果真是天路龍城守城人的親傳弟子,那天賦究竟得強(qiáng)到何種地步?”
“牛!”裴山不禁豎起了大拇指,滿眼冒精光,用言詞和氣勢便能喝退兩位三離境的存在,這種逼格絕不是常人能夠擁有的。
陳靜秋嘴角抽搐,雖然對于這種處事的方式表示不太能理解,但最后的結(jié)果,卻不得不讓他對燕雙飛表示佩服。
而此刻,夜天行臉上苦笑不已,心頭卻是松了一口氣,他是由衷得有點敬佩起燕雙飛來,若不是他的出現(xiàn),今日只怕他還有點難以脫身。
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你,”燕雙飛指了指火格桑,招呼道,“前輩們雖然不能出手,但作為同輩,你是可以出手教訓(xùn)他的,你放心,你要是真能憑本事傷了他,絕不敢有任何人找你麻煩,”然后他又將目光轉(zhuǎn)向潮汐壁壘外的其余靖海天驕,“你們覺得自己實力不錯的,都可以出手教訓(xùn)他,甚至一起出手都行,我兄弟別
的不行,但同境界打架沒輸過,要是看他不爽,盡管出手。”
“不過啊,”他話鋒一轉(zhuǎn),“不是我瞧不起你們,你們一起上,也不夠他一只手打的。”這話一脫口,頓時引起眾怒,霎時之間,一股股氣息沖天而起,凝聚出強(qiáng)大的戰(zhàn)意,在場中不乏心高氣傲之輩,何曾受過這等侮辱。
“兄弟,干脆利落點,別讓人小瞧了龍城傳人的本事,當(dāng)然,我們是來玩耍的,給哥哥個面子,別傷及性命。”他語重心長地拍拍夜天行的肩膀,而后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潮汐屏障,在一盤橫了一張桌子,桌上擺下玉露瓊漿和一盤仙果,翹著二郎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而此刻,靖海的三公子周靖安正到處找方才賣他九竅玲瓏塔碎片的黃皮青年,他手中的九竅玲瓏塔的碎片,與之前他所見到的,完全就不是同一塊。
……
“來吧,拿出你的殺招,不用留手,”夜天行甩了甩胳膊,略顯慵懶地看著火格桑,既然他都是龍城守城人的親傳弟子了,自然得拿出些真本事,才能符合他的身份來。
“好,火格桑前來領(lǐng)教!”此時的火格桑臉上的戲謔之色全無,心里甚至有些緊張,最初的強(qiáng)勢之氣盡消,面對當(dāng)下的夜天行,只有忌憚,他雖未曾踏足過天路,但是對天路盡頭的龍城卻有一定的了解,能夠成為龍城守城人的親傳弟子,其實力必有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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