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人也是人,甚至文人的那張嘴殺傷力更強,堪比毒藥鋼刀。 上官若離覺得在殿試以前還是能躲就躲,不要惹事上身。還是她來出頭,大不了落個母老虎的名頭,她倒是不在乎。 錢老太一把拉出她掀車簾的手,將她推到一邊,一把掀開車簾,將頭探出去,痛苦著臉,哀號道:“誒吆,兒啊,娘的腿好痛,快家去,快家去,痛死老娘了!” 東溟子煜立刻下臺階,抱拳施禮,抱拳道:“對不住,家慈游玩的時候腿受了傷,我得送她回去,侍奉湯藥。” 錢老太苦著臉對著樓上揮手,用帶著東北和江南風味兒的官話道:“那啥,舉人們真是熱情啊,等老婆子腿好了,你們家來玩兒哈!誒吆吆,疼疼疼,兒啊,家去,熬止痛藥。” 孝道大于天,人家老娘受傷,他們再拉著兒子飲酒做樂,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凌月給錢老太捶腿,笑道:“還是奶厲害!” 五郎給錢老太捏肩,“奶一出手,那些舉人老爺們都乖乖閉嘴了!” 錢老太被他們奉承的眉眼彎彎,“你們這兩張小嘴兒,抹了蜜嗎?甜的我腿都不痛了。” 上官若離笑道:“他們說的是實話,娘確實聰慧,怪不得生出五郎爹那么聰明的人。” 錢老太最愛聽這話了,夸東溟子煜比夸她還讓她高興,笑的眉眼彎彎,“那倒是,雖然我不會念詩,但這過日子的門道兒都懂!” 回到家,歇息了七天,錢老太和東老頭兒才徹底緩過勁兒來。連連說養壞了,想當年餓著肚子、一天喝兩口水,連著走上兩天不休息,也不帶累的。 東溟子煜又收到幾個帖子,撿著知根知底的人參加了兩次,然后就帶著兩盆蘭花和默寫下來的考卷去蘇大儒那里了,經常在那里與智空大師下棋下一天。 時間一眨眼就到了小大郎的滿月,大家慶祝了一天。轉眼到了三月下旬,放榜的日子到了,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天不亮就坐著馬車去守著了。 誰知他們來的算晚的,前面已經有不少馬車、轎子和人了。有的豪華馬車、轎子旁邊還有不少護衛、家丁。 大郎道:“咱們把馬車靠邊兒,我擠前面等著去。” 薄荷也道:“小的個子小,鉆的快,小的去。” 停好馬車,大郎就帶著薄荷擠前面去了。 上官若離握了握東溟子煜的手,“緊張嗎?我要不要期待下會元?” 東溟子煜勾著嘴角,笑道:“可以。我說在家等,你非要親自來看,比我還緊張。” 上官若離道:“你難得參加科考,怎么也得體驗全了,在家和在現場,感覺肯定不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