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川和鐘睿也有共同逃荒的情分,凌月覺得容川應該對他有所關注。 果然,容川道:“我經常讓人給他送些小東西,受虐待不至于,但隔著房呢,沒有直系的長輩,幾房人又沒生活在一起,感情本來就不深,親情給不了多少。也是沒辦法的事,不缺他吃穿用,供他讀書,就不錯了。” 眾人唏噓,這也是人之常情,他們也沒好辦法。 容川眸光閃了閃,道:“鐘家兩兄弟是順王一派,對我也就是面子事兒。況且,我還小,除了皇孫的身份,手里并無權勢。” 大家都明白,神情有些肅穆。 五郎勾勾容川的手指,“容川哥哥你快點兒長大吧!” 容川笑道:“好!五郎也快些長大。” 翌日,東溟子煜去拜訪蘇大儒,上官若離送兩個孩子去上官家念書,然后去點心鋪子。 點心鋪子對面的茶樓上,一扇軒窗被推開,微涼的秋意傾瀉而入,順王攏了攏披風,目送著她下了馬車,進了點心鋪子。 上官若離感覺對面似是有人注視她,猛然回頭,朝對面望去,只看到半開的軒窗,窗后沒人。蹙了一下眉頭,轉身進店。 順王如做賊一般,背靠墻站著,心慌亂地砰砰亂跳,離兒怎么如此機警了?她真的是離兒嗎?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往事了嗎? 頹然地靠在墻壁上,喃喃地道:“她怎么可以忘記我?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東溟子煜帶著禮物,去了京郊的瓊林書院。 已至深秋,寒意漸漸重了。官道兩邊的葉子有的黃了,有的紅了,有的還綠著,顏色絢爛,層次分明,十分賞心悅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