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東溟子煜坐到竹椅上,道:“不收這封口費,他不放心,定會用別的法子封口。咱們現(xiàn)在勢微,又在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斗不過他。 這也是權(quán)宜之計,這一千兩銀子,到時候給顧然,讓他自己置辦私房產(chǎn)業(yè),培養(yǎng)自己的親信,也好能自保。” 凌月和五郎琢磨著爹的的話,覺得有理。 容川將棋子兒收完,蓋上棋甕的蓋子,道:“誰也不是傻子,自欺欺人罷了。這種連自己的嫡子都護(hù)不住,家宅都管不好的人,不堪大用,早晚會毀在女人手里。” 他的唇角閃過一抹嘲冷,他那太子父親,不也是這樣嗎? 上官若離知道他這是與顧然同病相憐了,對凌月和五郎道:“你們玩兒著,我去做飯。” 東溟子煜從五郎零食筐子里拿了一塊兒餅干吃了,對容川道:“來,咱們手談一局。” 容川笑道:“好。” 又將棋甕打開,將黑棋放到東溟子煜面前,“我想派人給顧然送些藥材和補品。” 東溟子煜贊許地看他一眼,道:“好,有你護(hù)他一把,他將來會過的好一點兒。” 容川看了身后的侍硯一眼,侍硯明白,躬身退下去辦此事。 侍硯帶著藥材和補品快馬趕到顧撫軍府,門口的侍衛(wèi)認(rèn)識他是容川身邊的人,連忙請他進(jìn)府,并讓人去給顧撫軍通報。 侍硯仰著下巴,冷聲道:“我是奉皇孫之命來探望顧然公子的,請帶路吧。” “哦,好好,您這邊請!”下人引著他往顧然的院子走。 到了顧然的院子前,換了一位身著青色綢袍的婆子,引著他穿過月亮門。踩著拼著福祿圖案的石子路,繼續(xù)往里走。 這院落很是氣派軒昂,雕梁畫棟,青磚碧瓦。院中一株百年銀杏樹,樹冠似華蓋,若是等到春夏,會遮住半個院子。 有小廝往里通報了一聲,“二公子身邊的人到了。” 顧撫軍從里頭出來,蹙眉道:“可是二公子有何吩咐?” 侍硯略低視線,極規(guī)矩的行禮道:“小的侍硯,奉我家皇孫殿下之命,來探望顧然大公子。” 顧撫軍側(cè)身讓路,“他睡著了,請進(jìn)。” 侍硯進(jìn)去看了看,果然睡著,放下東西,就告辭了。 送走侍硯,顧撫軍也沒回屋,往后院走去。 白氏躺在床上,頭上蒙著帕子,不勝嬌弱,見到顧撫軍,就嬌聲問道:“怎么了?二公子有什么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