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別說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就是凌月和五郎都看出來了,這個奇怪的老頭兒,很有學(xué)問! 五郎最敬佩學(xué)問高的人了,跟大郎換了個座,跟上官是坐在一起,仰著小臉兒,用孺慕的眼神看著他,“上官爺爺,你剛才的詩是什么意思呀?” 上官是很是受用五郎的崇拜和孺慕,指著窗外的風(fēng)景,耐心地給他解釋。 旅游是拉進彼此距離的最好方式,近了柳林縣的時候,五郎已經(jīng)親親密密地跟上官是撒嬌了。 馬車下了官道,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南溪村,村口有兩個老人往路口張望。 凌月將頭探出車窗外,大力地揮手,“爺!奶!我們回來了!” 東老頭兒吧嗒了一口煙袋鍋,露出歡喜的笑容。 錢老太快步迎了過來,高聲道:“四兒,四兒回來了!” 凌月嘟嘴,縮回了車內(nèi),“奶眼里只有爹,沒有我!” 上官若離失笑,“你奶這是嫌棄你將頭探出馬車呢!” 凌月撇撇嘴,不高興。 馬車在村口停住,錢老太和東老頭兒上了馬車,繼續(xù)朝東周家行進。 錢老太抓住東溟子煜的手上下打量,“黑了,瘦了,可受苦了?” 東溟子煜笑道:“這個樣子才是正常,先前白是為了考試在屋子里念書憋得。” 錢老太看他挺精神,放了心,又拉住大郎的手,“大郎也瘦了,但高了,精神了,出去長長見識,就是不一樣!” 大郎扶著她,笑道:“奶,我這次可長見識了,回去細細給您講。” 錢老太看完小兒子、大孫子,才拍拍東有糧的肩膀,道:“二兒也高了,精神了!” 東有糧想說:娘,我都三十二了。 他娘卻已經(jīng)將頭轉(zhuǎn)過去,輕輕打了凌月的胳膊一下,指指貼在車廂上的乘車注意事項,“那上面寫的啥?不讓探出車窗外,你怎么明知故犯?就算這里沒有來往車輛碰不到你,掉下來怎么辦?” 凌月咧嘴笑了,“我抓著窗戶框呢,掉不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