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官若離靠在他的胸前,肌膚貼著肌膚,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陡然生出一種甜蜜安穩的感覺。 不管在哪里,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東溟子煜亦是如此,在外面這些日子,真是歸心似箭,沒有她在身邊,他的心都不安定。此時將人抱在懷里,才有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 長嘆一聲,一個翻身,又來了一個回合。 半個時辰后,云收雨歇,兩個人都酣暢淋漓,心滿意足。 東溟子煜吻了一下上官若離的耳垂兒,道:“你猜,我在京城遇到誰了?” 上官若離枕著他的肩膀,平息了氣息,才道:“咱們在這兒,就認識那么幾個人,容川跟你一起去的,想來是鐘老頭兒和鐘睿祖孫吧?當時鐘老頭兒說他二兒子和三兒子都在京城做官。” 東溟子煜想了一下,才想起鐘老頭兒和鐘睿是半道兒救的祖孫,道:“不是他們,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用血喂孫子的老人。” 上官若離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這事兒,“那是逃荒開始時的事吧?” 東溟子煜點頭,感慨道:“那老頭兒的小兒子派人將他們祖孫接到了京城,老頭兒熬過了災難,安穩下來了,卻瘋了。 即便是瘋了,在街頭還是一眼認出了我,沖過來,就跪地上給我磕頭,嘴里喊著瘋話。” 上官若離也是唏噓不已,“活下來就好。” 東溟子煜問道:“這邊沒發生什么事吧?” 上官若離一囧,“我犯了口業,還沒教育好五郎,為鋪子惹來了麻煩……” 將顧然的事說了一遍,然后道:“顧然現在也想通了,學習比以前用功多了,練功也很努力,人都瘦了兩圈兒,精神氣兒也不一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