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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我族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道友,竟然惹得道友前來尋妾身的麻煩?!”
石城一段城墻上,一閃現出姿容嫵媚、風韻極佳的修羅蛛族母的身影。
其身側,跟著一名氣機相當沉凝的黑袍老者。
再是二人身后,密密麻麻百余人,全都散發著合體期的修為波動;大多為修羅蛛自家族群的俊杰后輩,也有妖修化形的圣階存在。其中有三道的氣息,幾乎不輸于大乘修士。
正是常駐天蛛城的三名一等成年體。
眾人出現后,紛紛臉色難看的看向城下停止敲擊城墻的面相平平無奇的青年。
倒不是說,這廝看到來人眾多選擇適可而止,而是那段銘刻了多種強力護持陣法的城墻,已經被敲掉了!
敲得垮塌了!
敲著敲著,便給敲沒了那種!
“嘿嘿,貴族確實沒有主動招惹得罪本座,但貴族引為貴賓的這位奕道人,跟本座卻是有些牽扯。
羅道友,你是選擇兩不相幫的坐看我與奕老道一分高下呢?
還是準備摻和一手?”
王離笑問道。
老者聞言,眼眸一凝:
“找老夫麻煩的?”
不應該呀。
萬年來,他都隱居于此,謀劃著時空法則之力,可沒招惹過誰。
而這人一看就面生,自己應該沒跟對方打過照面才對;
且非常年輕,顯然不是自己當年結下的梁子。
怎么就跟自己有瓜葛了?
修羅蛛族母跟一眾成年修羅蛛,這時也露出了詫異與沉吟之色。
對于這個回答,相當之意外。
不是來找他們的?
而是來尋奕老道的?
“這位道友,敢問如何稱呼?
另外,不知老朽何時何地招惹了道友你?”
奕大乘神色嚴肅道。
“本座七玄門韓立。
倒不是奕道友招惹了韓某,而是另有人想讓道友你死!
對了,這應該是道友留在族內的魂燈吧?”
王離笑瞇瞇的述說著大實話。
每一句都不假,但每一句又非是字面上的那點意思。
并且說話間,取出了一盞燈芯火焰極其旺盛的燈盞。
正是早年奪取飛靈族五光一脈至寶的幾張洞天須彌圖之時,順手帶走的所有高層魂燈中的一盞。
老者見狀,瞳孔急劇收縮,當即失聲:
“這是老夫當年外出游歷時留在族內的命燈?
怎么會落到韓道友你的手里?”
從魂燈上收回目光看向王離,老者眸中除了錯愕,還有一抹疑惑與心悸。
五光族難道已經…?
“不錯,五光族已經沒了!
道友請節哀!
唉,魔劫在地淵附近爆發,越隆老道為了保全自己那一脈,見死不救,使得七十二支各自為戰!缺乏大乘期坐鎮的五光一脈,自然難逃那些圣祖與圣祖分身的針對!”
王離輕嘆道。
說話間,放出了一段留影,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畫面中,的確有不少五光族的合體期高層,向蒼天質問為何沒有九越、七越、南隴這些強大支脈的大乘期前來相救的一幕幕。
整個五光一脈,都在魔族的踐踏下悲泣,在絕望中哀歌。
看到這一幕,奕大乘身影一個趔趄,忍不住往后蹬蹬蹬的倒退了數步。
“不可能,不可能的!
老朽雖與越隆政見不合,平日多有口角上的爭吵;但七十二支可謂一家,他焉能見死不救,焉能坐視我五光一脈覆滅?”
老者喃喃,心神大亂。
腦子里滿是當年與越隆跟另一位九越族大乘期的不愉快。
一股戾氣與怨恨油然而生。
一股邪火直沖天靈蓋。
“九越一脈也被攻擊了,你得理解他!”
王離好言勸道。
算是一種開解。
隨之收取了那盞魂燈。
這本來是作為進入此界后,快速鎖定修羅蛛族地的備用手段之一。
但為防過早的打草驚蛇,他并未在第一時間選擇用魂燈鎖定城墻上的老者。除非那幾名靈界蛛類真靈血脈的大乘修士,一個個的、體內的血脈牽引不起作用,他才會退而求其次的使用這盞魂燈去感應這廝的位置。
所幸,一直沒有用上。
極大程度規避了這邊提高警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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