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十二) 這都是說什么啊? 她哪里是啃不動的老蘿卜了,正風華絕代呢好不好。 傳謠言的人都是什么眼神? 蓀歌很是氣憤,被組cp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有人都覺得李斯瞎了眼。 唉…… 蓀歌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往住處走去。 空談誤國,實干興邦。 風花雪月都是虛的,搞事業方為上策。 既然在始皇帝面前講大秦土地改革一事攬在自己身上,那就必須得盡快拿出具體可行的措施。 只是…… “胡亥?” 一時間,蓀歌有些躊躕。 她,李斯,胡亥,就是始皇帝心中的大冤種。 可誰讓李斯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胡亥身上又留著始皇帝的血呢。 數來數去,最大的大冤種就是她自己了。 “老師!” 還是半大少年的胡亥喜形于色,朝蓀歌跑來。 聲音之中,還帶著淺淺的孺慕。 蓀歌下意識后退一步,這孺慕大可不必。 趙高狠辣,胡亥也當仁不讓,這對師徒殺氣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脈相承。 年少的胡亥并沒有注意到蓀歌異常的神色,扯著蓀歌的袖子自顧自開口道“老師,他們都說大皇兄要拜你為師了?” 胡亥仰著頭,圓圓的眼睛看著干凈純澈,但偶爾流露的精明,就好似上好的宣紙上低落的墨汁。 沒有畫龍點睛之效,唯有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的晦氣。 宮廷之中,從沒有真正的傻白甜。 包括十一二歲的胡亥。 蓀歌任由胡亥扯著自己的袖子,不著痕跡道“仆位卑才薄身體殘缺,怎堪勝任?” 對上胡亥,蓀歌直接挪用了淳于越在朝堂上攻擊她的話。 不是想不到更不好的說辭,實在是懶得將腦細胞浪費在這件事情上。 胡亥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慢慢松開了蓀歌的袖子,心里頭很不是滋味,別扭的很。 這是這份不自然眨眼即逝,仿佛錯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