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天助我也。 于是他在走之前,單獨去求見了陳邵年。 這時陳邵年正在整理他們的名冊,這些日子有些新兵挨不住勞苦,待了兩三天見沒油水池就走了。 陳邵年現在才一個個查戶籍,準備編名冊。 如果不是因為馬林為了一點破事折騰新兵們,新來的兵馬們早就開始被分配營房,開始正式訓練了。 說到底,他們都屬于禁軍,以后有人混的好可能被分去殿前司、侍衛馬軍司。 陳邵年正在整理名字, “陳教頭,趙明誠求見。” “進來。” 不等趙明誠問,陳邵年先道,“趙明誠,你家哪里人?” “汴梁。” 陳邵年盯著他,“你父親叫什么名字?” “趙虎。” “做什么的?” “打老虎。” “你胡謅呢?” “我沒有。我們家是山中獵戶,后來才發了家的。” 陳邵年只好嘆氣,“唉,同名不同命啊。” “陳教頭這是何意啊?” “當今禮部侍郎的兒子,也叫趙明誠。從小就把玩金石玉器,少有賢名。是汴梁城中才子中的佼佼者。”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這么厲害。 “禮部侍郎,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邵年搖搖頭,“不可妄議。如今的禮部侍郎,可是官家眼前的紅人。” 趙明誠聽了,內心很復雜,很矛盾。 “好了,沒事了,你走吧。” “陳教頭,走之前,咋們要不要先把池塘里的水放滿啊。” “為什么要放水?” “池塘里的水很久沒人更換,如今水位變淺,我們要是趁著這個時候還不放水。等到我們回來,怕是湖床都要干了。” “你會放水嗎?” “會啊,想當年我經常在湖里打撈尸體。” “尸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