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蕞早在初入秦家的時候,便知道秦慕歌是個跋扈囂張的大小姐,但她此刻更是無語至極。 但凡秦慕歌有一點腦子,也該知道她就不是她能夠指使的了的。 顯然,秦慕歌沒有腦子。 懶得搭理秦慕歌,莊蕞繼續(xù)往包廂走,這一次,手腕卻被握住了。 秦慕歌的動作很粗魯,她那做著精致美甲的指甲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上面的水鉆滑過莊蕞腕子上的皮膚。 莊蕞眸光一凜,看向秦慕歌,“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方才還往店老板的身后躲,她還當(dāng)她是長了記性的。 秦慕歌被莊蕞這厲聲的話語給弄得脊背僵直,之前在山莊被莊蕞背摔在地的劇痛和恥辱一瞬席卷上心頭,那種羞憤和想要向莊蕞報仇的心情互相交織在一起,讓秦慕歌的手指更加的緊握。 莊蕞眼里眸光更沉冷了幾分,反手就將手從秦慕歌的五指中抽出來,緊接著便是一個推搡的動作,將秦慕歌給推開。 秦慕歌腳下不穩(wěn),被莊蕞推了一個踉蹌。 還好她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不然,這會兒鐵定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 莊蕞冷聲到:“我警告過你,見到我就躲得遠一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著,莊蕞還揚了揚手,仿佛下一秒,這手就會落到秦慕歌的臉頰上。 秦慕歌瞳眸圓瞪,沒有立刻出聲,在幾秒種后,見莊蕞的手沒有落下來,才昂著下巴,說道:“莊蕞,你不用嚇唬我,我是在和你做交易,你把包廂讓出來,我給你雙倍的錢,你……” 這話,正巧被買完烤羊蹄進來的池野聽到。 他立刻快步地走了過來,擋在莊蕞的身前,問道:“老大,這誰啊,找你麻煩啊?” 莊蕞看出池野的意圖,淡聲道:“不認(rèn)識?!? 池野立馬說道:“我就說嘛,哪兒冒出來的奇葩,居然用錢壓你,是當(dāng)老大你沒見過錢還是怎么著?” 莊蕞有一些頭大地搓了搓腦門兒,倒也不必這么說,搞的她像是一個什么土財主、暴發(fā)戶似的。 秦慕歌聞言更是惱火,這個不知道同莊蕞是什么關(guān)系的男人,居然說她是奇葩! 秦慕歌被氣到失去了理智,指著莊蕞的鼻子就罵道:“好啊!莊蕞!這就是你和我大堂哥離婚的理由是不是!你居然敢給我大堂哥戴綠帽子,拿著他的錢養(yǎng)小白臉!” 莊蕞的眉心緊擰起來,對秦慕歌的指責(zé)無語至極,她實在是無法理解秦慕歌的腦回路,到底是殘疾到何種程度才能夠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然而,秦慕歌這樣的指控,在旁人聽來,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明真相的人們還真就信了秦慕歌所說的話,看著莊蕞和池野的目光均是或探究或鄙夷了起來。 莊蕞煩的不行,對這種麻煩事著實不耐到了極點。 她沒有同莊蕞廢話,而是直接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在她的電話簿里面存在了三年,卻從來沒有打過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wap. /131/131607/3072345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