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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樓轉角。

    秦瓚叫來了程為。

    他的臉色不愉，以至于程為到了嘴邊的話，一直沒說。

    秦瓚掏出了一盒香煙，拿出一支，點燃，放在唇邊狠吸了一口。

    他掀起眼皮朝著程為看過去，說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磨唧唧，有話就說。”

    程為一梗，說道：“方才少夫……莊小姐從樓上下來，慕歌攔著不讓她走，兩人起了沖突……”

    話到這里，程為又是一頓。

    秦瓚不耐煩了起來，眉心一蹙，渾身氣壓驟降。

    程為繼續(xù)說：“莊小姐把慕歌給打了。”

    聞言，秦瓚眉梢不禁挑起，眼里有詫然，驚詫過后，涌起的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興味。

    程為雖訝異秦瓚的反應，卻繼續(xù)說道：“二爺和二夫人現在把慕歌帶到別院去了，二夫人在等你。”

    事實上，二夫人當時就想拉著秦慕歌沖上來要說法，要不是被人提醒這里是秦老太太的地盤，讓她不敢造次，這會兒，只怕是整個山莊都要雞飛狗跳了。

    秦瓚又抽了一口煙，吐出煙圈后，問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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