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造槍造炮的事情有了戴梓去云南算是解決了,吳應(yīng)熊又想到了陳近南,也不知道陳近南能不能順利殺了順治皇帝。 吳應(yīng)熊心里越想越擔心,康麻子已經(jīng)派了瑞棟去五臺山了,瑞棟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鐵定不是陳近南的對手,只不過想來康麻子鐵定會給瑞棟調(diào)兵的權(quán)利。如果陳近南一次沒有得手,瑞棟調(diào)兵圍山,在想殺順治皇帝就有些難了!而且陳近南那廝還說要去調(diào)查一件事之后再去殺順治,鬼知道他現(xiàn)在忙完了沒有,看來這陳近南也有些靠不住啊! 想到這,吳應(yīng)熊琢磨著現(xiàn)在自個呆在京城也沒啥事了,現(xiàn)在呆在京城久單純一個人質(zhì)而已,自個也是時候跟康麻子好好過過手,溜出京城才行啊! 而被吳應(yīng)熊心心念念的陳近南,已經(jīng)回了臺灣,調(diào)查當年永歷皇帝以及國姓爺之死一事了。 陳近南在臺灣的官職叫做‘諮議參軍’,負責草擬鄭氏治理臺灣的一切規(guī)章、制度。所以陳近南在臺灣的地位實際上是很高的。 陳近南回了臺灣之后,心中尋思,馮錫范是肯定知道當年之事的原委的,不過馮錫范在延平王府跟自己地位相當,武功也跟自己在毫厘之間,根本不好動手。 陳近南暗中調(diào)查了一番之后,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現(xiàn)在是鄭經(jīng)的侍衛(wèi),以前也是國姓爺侍衛(wèi)的林興珠身上。 這林興珠乃是武夷山地堂門的弟子,一身的武功以身法見長,擅長‘燕青十八翻’、‘松鼠草上飛’。 陳近南找了個由頭,說擺了一桌酒席,宴請林興珠,林興珠壓根沒有起疑,只以為陳近南是請了延平王府的人聚會。 陳近南生性節(jié)儉,在臺灣的家只是普通的獨門獨院,以陳近南的身份來說已經(jīng)是很簡陋了! 林興珠到了陳近南家里,愕然的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一人到來,林興珠也沒多想,向著出來相迎陳近南問道:“軍師,是我來早了么?怎么不見其他人?” 陳近南說道:“今日我可是只宴請了林兄弟一人,沒有旁的人了!”說著拉著林興珠的手向屋里走去。 林興珠當年和陳近南一起跟著鄭成功打下臺灣,那時陳近南就是軍中的軍師,而林興珠只不過是馬前卒而已。哪怕是現(xiàn)在,陳近南在臺灣的地位舉足輕重,而林興珠只是侍衛(wèi)。 兩人的地位懸殊的厲害,陳近南的客氣讓林興珠的心里有些忐忑起來。 入了酒席之后,陳近南沒有一開口就問當年的事情,而是先跟著林興珠喝起酒來。 幾杯酒下肚之后,林興珠沒再那么拘束,開口說道:“軍師今天專程叫我來,是不是有事情吩咐?軍師請盡管說就是,不用對我這么客氣!” 陳近南聽著一笑,說道:“的確有些陳年舊事想要請教一下林兄弟!” 林興珠說道:“軍師請問,屬下知無不言!” 陳近南目光灼灼的盯著林興珠,說道:“永歷十六年,你跟著馮錫范偷偷出去了幾個月,你們?nèi)プ隽耸裁矗俊? 林興珠聽得心中大驚,心道:“軍師怎么會突然問起這事?當年出去所做之事乃是機密,如今的延平王下了封口令的,誰說誰死!” 林興珠忙說道:“永歷十六年么?好久的事情了,讓我想想,好像我是枕著馮大人出了趟任務(wù),是江浙一帶出現(xiàn)了唐王后人的消息,所以馮大人帶著我們?nèi)ゲ樘剑 ? 陳近南,冷聲問道:“探聽個消息用得著出動那么多人手?” 林興珠解釋道:“若是消息為真,自然要加倍保護護送回臺灣,所以帶的人才多了些!” 陳近南冷笑一聲說道:“就是這樣么?” 林興珠點著頭說道:“就是這樣!” 陳近南突然說道:“只怕你們是去殺永歷陛下了吧!” 林興珠聽得大驚失色,忽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軍師不要要瞎說,絕無此事,屬下要先告退了!” 林興珠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陳近南站起身在林興珠肩膀上拍了拍,林興珠只覺得肩膀一疼,連忙后退幾步,戒備的說道:“軍師,你想作甚!” 陳近南譏諷一笑,說道:“不做甚,你可知道凝血神爪?” 林興珠說道:“軍師的獨門武功,我自然知道!軍師,屬下還有要事,就不跟軍師多聊了!” 陳近南輕飄飄的說道:“中了“凝血神爪”的人,三天后全身血液會慢慢凝結(jié),就像變成了漿糊一般,無藥可治。你記得回去交待好后事,準備好棺木!” 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林興珠呆立在原地,轉(zhuǎn)身驚慌的問道:“你剛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