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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跟衛景曜的一天相比，也是太不起眼了。

    “那也很厲害了。”許如憶搖頭，“換做是我就一頭霧水，都不知道從哪里開始查起來。”

    “很簡單，針對我跟衛景曜的。”準確來說是針對她的，棠溪想起了衛景曜班上的那個女孩，這流言的散播，肯定沒少她的推動。至于是周明煦班級的那個女生。

    棠溪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沒多驚訝。

    畢竟是周明煦來找過自己之后才發生的事情。

    許如憶還是搖頭，“我在明，敵在暗。誰知道平時面上笑嘻嘻的，背后會怎么說人啊？”

    “還是有難度的。”

    棠溪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謝明蘭也不想再說，總之真相大白就是好，其他什么的，都不在重要了。

    ——

    周明煦被告知寫舉報信的人是同班的女生后，譏笑了一番，眸色涼薄地看了一眼女生的方向，音量不大不小，正好讓全班的同學都聽到，“我的事情用不著外人來插手，還有別什么事情都賴到我身上來。”

    “我跟某些人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這一下全班都安靜下來了，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而那個寫舉報信的女生紅了眼，低聲地啜泣起來了，可沒有人去安慰她，就連同桌也都十分地嫌棄，直接在桌面上畫了一道“三/八線”，不允許過界限。

    女生一想到下周一還要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前做檢討，更加懊悔不已。然而她卻沒有辦法轉學，又或者請假不來。

    越想越是難受，嗚咽地哭起來了。

    同時，隔壁的教室里。

    齊天樂十分滿意流言澄清的速度，得意洋洋地朝衛景曜揚了揚下巴，“我說了吧。”

    “我辦事，你放心。”

    衛景曜不可否認齊天樂的辦事效率和速度，“不錯。”

    “嘖，”齊天樂十分嫌棄地搖頭，“我這還叫不錯？”

    “這已經是非常優秀了，好不好？”

    衛景曜沒回答額，而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齊天樂沒看明白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心突然顫了一下是真的，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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