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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嗎？”在棠為民看來，棠記還是太年輕了，比不過那些老字號。

    “自然是可以的！”柯學民很是相信，也很支持，“我們棠記的東西好吃又實惠，怎么就沒有資格了呢？”

    柯學民至今還記得第一天來上班的時候在對面的明記包子店買的饅頭，小就算了，還一點都不好吃。

    帶著發酵粉的苦味，聽說已經是開了好幾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爸，先別急，現在還沒有確定下來呢。”現在只是來詢問一下而已，到最后能不能確定下來都是一個問題，并不用著急。棠溪見棠為民還是很緊張，“我們就按照平時那樣就好了。”

    “不用刻意為之，不然到時候真的上報紙了，回頭讀者順著報紙過來，發現貨不對板，那樣才會對棠記的招牌有損。”

    棠為民一聽更慌張了，連連點頭肯定，“對對對，溪溪說的有道理。”

    “行了，還沒有到開張的時候，也沒有到準備時刻，先坐下來歇一歇，喝口水，緩過來再去做準備。”棠溪知道時間還很早，柯學民是太激動了，控制不住才早早過來的。

    但早早過來就不代表一定要做活的。

    柯學民反應過來了，一陣不好意思，“那什么，我也來幫忙。”

    “急什么，先休息一下。”棠為民也不認同，拉著柯學民到大廳去，“我們再繼續說一說報社的事兒。”

    棠為民前半輩子都在農村，只從知青口中得知過報紙，也沒有真實瞧見過，出了城是見過了報紙，但不認字，也就這兩天學了幾個進貨的名稱，其他再多的字就不認得了。

    而且在他眼里，報紙是很神圣的東西，是知識分子才能擁有的。

    柯學民也是一知半解，有什么都跟棠為民解釋了，要是碰著什么新的問題，回頭就去問問孫小琴，再回來告訴棠為民。

    棠溪看著他們兩個出去了，這才不緊不慢地進了廚房。毛若蘭老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了，但沒多在意，見棠溪進來順口問一句，“剛才你爸跟你柯叔說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說有報社想要采訪我們棠記。”棠溪以前接受的采訪太多了，并不覺得是什么大事，說起來也很平靜。

    毛若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頓了幾秒后才怔住了，雙瞳瞪得老大，咽了咽唾液，不是很相信地再問一遍，“溪溪，你方才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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