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胡七咧開嘴,笑道:「我知道你今天要去查案,擔(dān)心你的安危,就一直休息不好。你要想讓我安心休息,不如下次帶上我吧!」 「不行,我們要去的地方十分兇險,我和托托都未必能脫身,帶上不會武功的你,反而會拖累大家的。」鹿寧一邊為他清理著傷口,一口斷然拒絕了。 一陣陣刺痛傳來,胡七卻咬著牙調(diào)侃道:「你不必為我分散精力,我會保護(hù)自己,不會拖累你門的。」 「明知道是龍?zhí)痘⒀ǎ伪剡€非要去送死?這種無畏的犧牲,是不會讓人感動的。」鹿寧故意板起臉,沒好氣地說了一嘴。 胡七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半真半假地問道 :「那我怎么做,你才會感動?」 鹿寧一怔,看著他帶有期待的目光,只能裝傻:「干嘛非要我感動?我看你是病糊涂了吧!」 沒想到,胡七竟忽然認(rèn)真起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小鹿,你就沒想過,我們出生入死這么多次,上輩子也許是夫妻呢。」 鹿寧快速收拾好東西,站起身來探了探他的頭,談道:「果然還有些熱,怕是燒糊涂了。」 「小鹿,我沒病——」胡七微微蹙著眉,有些不高興。 鹿寧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在床上,又為他蓋上被子,囑咐道:「你呀,趕緊好好休息。等我忙完了手頭的事,就叫人給你送到盛京去!別再胡思亂想了!」 「是呀,我怕是燒糊涂了。」胡七長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 看到他失望的樣子,鹿寧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她不知胡七為何突然說出這些話,只是覺得,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愈加微妙。 恰在此時,酒足飯飽的托托推門而入。 「小鹿,馬幫到底發(fā)生了啥事?胡七為啥受傷了?」 他的到來讓二人嚇了一跳,卻也讓鹿寧松了口氣。 待托托坐下后,她用盡量平靜的口吻,將馬幫發(fā)生的事娓娓道來:「那天早上,云長老的孫子抬著棺材找到馬幫大鬧,要為云長老報仇。葉孤鳴聽信他一面之詞,要對我實行家法。是胡七挺身而出,幫我擋下了鞭子。又是葉青峰攔下了葉孤鳴,我們二人才得以逃出來。可我們無處可去,只能暫住在這里……」 聽到這里,托托頓時火冒三丈:「葉孤鳴那個老混蛋竟敢打你,俺現(xiàn)在就去滅了他的靈州分號!」 鹿寧卻攔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的確是個糊涂的混蛋!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收拾他。等一切塵埃落定,我們把他交給義父,義父自會發(fā)落!」 托托卻紫漲著臉,握著拳頭憤憤道:「哼!要是鬼力赤老兒知道葉孤鳴敢動他的寶貝女兒,一定會一刀宰了他!」 胡七也從床上坐起,幽幽嘆道:「葉孤鳴只是迂腐木訥而已,他并不是威脅。那個云長老才最可惡!欺男霸女、仗勢欺人、濫殺無辜、官商勾結(jié)……這世上的惡事都被他做遍了!沒想到,死后他家人竟然把一切罪行抹得一干二凈,還上來倒打一耙!」 「小鹿,你說接下來該怎么辦?俺可不能讓他們繼續(xù)為非作歹!」托托瞪著眼,氣得腮幫子鼓著。 「是呀。」胡七也虛弱地坐在桌旁,問道:「這個案子該如何查下去?」 鹿寧沉思片刻,喃喃道:「云長老臨死之前,已經(jīng)坦白他與蔡知府的關(guān)系,馬幫與官府的勾結(jié),也正是他從中牽線。可如今云長老已死,蔡知府卻并沒來找馬幫的麻煩,我在想,會不會還有一個暗藏的牽線人?」 胡七點點頭,贊同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云長老一死,他們家人都過來鬧了,可蔡知府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的確很反常。」 「有啥反常的?」托托不明所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