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鐵霖見他似乎心情不錯,忙掏出一封信,卻攥在手里不敢給他。 「還有事?」羽楓瑾一眼看穿他的局促,瞥了眼他手中的信。 鐵霖將手中散發著幽香的信封雙手奉上,囁喏道:「殿下,這……這是芳儀姑娘……」 「拿回去,還給她!」未等鐵霖說完,羽 楓瑾便一口回絕,臉上頓現微慍。 鐵霖尷尬地搔了搔頭皮:「王爺,自從鹿幫主離開后,您都躲在這兒一個月了,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一堆,都少不了您!您打算什么時候回去啊?」 羽楓瑾不答反問:「我在這里,府內的事可有耽擱過?」 鐵霖訥訥道:「這倒是沒有,只不過……您是真不打算回去了嗎?」 羽楓瑾看他一眼,沉聲道:「這話是你問的,還是有人托你問的?」 鐵霖猛地一怔,立刻低下頭不再說話。 羽楓瑾冷哼一聲,警告道:「別忘了,你是本王的貼身護衛。你如果想另謀高就,那也得經過我同意。」 鐵霖心頭一驚,立刻抱拳拱手:「王爺息怒,卑職不敢!」 羽楓瑾擺擺手:「下不為例,你先回去吧,血書的事先按表不動。」 「是!」鐵霖不敢多耽擱,立刻拱一拱手,急忙轉身離開。 羽楓瑾拿著血書走到觀音像的后面,拿出一個錦盒放了進去。隨后,他燃起三支香,在觀音像前拜了三拜,神色始終平靜如水。 「把那么重要的東西放在我這兒,就不怕我將你出賣給皇上嗎?」一個渾厚的戲謔聲在背后響起。 「本王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羽楓瑾走在石桌前落座,為自己斟了杯茶,放在鼻子下仔細嗅了嗅。 許道澄不請自來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悠然自得的模樣,不禁嘆道:「一個月的時間過得真快!殿下比貧道預料中,還要耐得住寂寞!」 羽楓瑾輕輕啜了口茶:「從記事起,本王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忍耐,漫長的二十年都忍過來了,還怕這一個月嗎……」 擱下茶杯,他眉心微微抽動,思緒又回到了一個月前,那個令他終身難忘的洞房花燭之夜—— 當他看到花芳儀那張驚恐萬分的臉時,只覺得全身冰冷、腦中空白一片。 花芳儀連忙拉住他的袖子:「殿下,您聽我解釋!我這樣做是事出有因!」說著,她拿出一封信遞給他:「鹿姑娘事前反悔并留書離開,我是擔心殿下傷心,才會冒名頂替的!」 羽楓瑾一把搶過信來,匆匆讀起來:殿下,想來想去,我覺得咱們成親得太過倉促。我還有好多事沒去嘗試,馬幫目前也離不開我。更重要的是,我生于農家長在草莽,實在沒信心能做好皇家的媳婦。所以,我要解除婚約。抱歉,原諒我的自私!還有,這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請殿下不要牽連馬幫。當殿下看到這封信時,我已離開盛京,或許日后都不會再回來。請殿下將我忘了吧! 羽楓瑾臉色一沉,冷冷質問道:「既然是她留給我的信,為何會在你手中?」 花芳儀咬著唇,吞吞吐吐地說道:「鹿姑娘不敢來見殿下,就將信放在別館,所以……所以……」 「所以你偷看了我的信,還將計就計來個偷龍轉鳳,對嗎!」羽楓瑾頓時勃然大怒,聲音陰沉得可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