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女授受不親,阮大人的要求未免太放肆!」鹿寧躲在帷幔內(nèi),冷言相對。 「御守司辦事,還望鹿幫主配合!只要確認(rèn)姑娘手臂上沒有傷,阮某速速離去絕不糾纏!」帷幔外的人也不肯退讓一步。 鹿寧捂著傷口咬了咬牙,吐出幾個字:「阮大人的要求,我恕難從命!」 「那阮某就得罪了!」阮浪一步走向前,將手伸向帷幔。 「夠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突然鉗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下一步的行動。憤怒的目光順著手上移,看到了羽楓瑾那張緊繃凜冽的臉。 「阮浪,你要找的是刺客,本王的女人你可動不得!」羽楓瑾嚴(yán)峻的眼神中,射出兩道懾人的光。 阮浪不語,稍稍掙了掙被鉗住的手,卻發(fā)現(xiàn)羽楓瑾的力道很大,似乎不會輕易罷休。 「殿下,御守司是奉皇命辦事,即便是殿下的女人,也不能違抗!」事到如今,阮浪只能撕破臉,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呵。笑話。」羽楓瑾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上一任指揮使就是碰了不該碰的人,才會有今日的下場,你想重蹈覆轍嗎?」 這一句話狠狠戳了阮浪一下,他看了看自己無情的大手,又看了看帷幔內(nèi)驚魂未定的女人。端午節(jié)那晚的一幕幕,又無情地涌上心頭,不禁暗暗自問道:我這樣做,和王璟有什么兩樣? 他的臉漸漸扭曲成一團(tuán),被鉗住的手開始微微發(fā)抖,又無力地垂了下來。 「我……我只是想找出害死妻子的真兇,這有什么錯?」阮浪轉(zhuǎn)頭瞪著他,眼神中滿是已臨絕境的無助。 「這件事早晚會有決斷,何必急于一時?你若再執(zhí)迷不悟下去,必將受其反噬!」羽楓瑾松開了手,雙眼卻一直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阮浪咬著牙、擰起眉頭又呆立了片刻,才拱一拱手,如喪家犬般垂頭喪氣地轉(zhuǎn)身離去。 御守司的衙役們像龍卷風(fēng)一般,霸道又迅速地將瀟湘別館侵襲了一遍,離去時只留下滿地狼藉和驚魂未定的無辜百姓。 直到外面再也聽不到御守司的動靜,鹿寧才從帷幔里小心探出頭來:「殿下,他們走了嗎?」 「走了。快給我看看你的傷!」羽楓瑾轉(zhuǎn)身拿來一個藥箱坐在帷幔外,向她攤開手掌,催促著。 紗帳微微掀開,一條雪白如玉的手臂遲疑地伸出。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傷口已經(jīng)開始惡化。 「都這樣了,怎么不早說。」羽楓瑾皺了皺眉,聽上去是在斥責(zé),卻難掩關(guān)切之意。 他立刻剪下鹿寧左臂的衣袖,開始仔細(xì)清理傷口。 「嘶~~」一陣鉆心刺骨的劇痛,順著胳膊擴(kuò)散至全身,鹿寧下意識地哼了一聲,胳膊也跟著縮了一下。 「別動!忍一下,很快就弄好了。」羽楓瑾固定住她的手臂,輕聲哄了一句。 鹿寧輕輕「嗯」了一聲,一口咬住被角,迫使自己不再發(fā)出聲音。能感覺到羽楓瑾的動作已經(jīng)盡量輕柔了,可疼痛還是如巨浪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想躲也躲不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