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羽楓瑾輕哧一聲,譏諷道:「本王是皇親國戚,一向錦衣玉食,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有什么是你這個道士能贈與的?」 許道澄搖著頭,呵呵笑道:「殿下說得不錯!您看似什么都有了,可這天下,還有一樣東西是您夢寐以求,卻又求之不得的!」 羽楓瑾緊盯著他,不動聲色地問道:「道長還是不要故作高深了,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吧。」 許道澄微一沉吟,施一禮說道:「殿下若用我,貧道愿意送王爺一頂白帽子!」.. 羽楓瑾聽到這話立刻駭得失色,頓覺一身冷汗:白帽子?王字上加一個白字,不就是皇嗎? 他立時勃然大怒,指著許道澄,厲聲斥道:「好一個瘋道士!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你想要陷害本王嗎?」 鹿寧也嚇出一聲冷汗,冷聲說道:「殿下,我看著倒是是徹底瘋了,不如殺了他以免他胡說八道害了別人的性命!」 卻不料,許道澄絲毫不畏懼,仰天長嘯道:「哈哈哈,殺不得!你們殺不得!殺了我,殿下必敗!」 本來也打定主意要滅口的羽楓瑾,在聽到這話后卻起了猶豫。他深吸口氣,冷聲道:「這個道士瘋瘋癲癲,滿口胡言亂語,一看就是喝多了。就算是送入官府,也只會當他是個瘋子。罷了,我們且不去理他,今日饒他一命任他瘋罷!」 說罷,他向鹿寧使了個眼色,二人便一邊警惕地盯著許道澄,一邊小心地走下假山。 許道澄站在亭中似笑非笑地盯著二人,似乎并沒有追上來或出手的打算。直到二人下了假山,他才揚聲道:「殿下,貧道就在此處等你,用不了多久,你自會來找貧道的!這是命數!誰也逃不掉的!」 而此時,燕榮、托托和慕容先生正在西偏殿圍桌而坐,相談甚歡。 看著燕榮為自己斟了杯茶。托托一把推開杯子,不滿地嘟囔著:「俺從來不喝茶!俺只喝酒!」 慕容先生剜了他一眼,低低地罵道:「混賬,這里是寺院,哪里有酒喝!」 托托倏地站起身來,一腳踢翻剛坐過的凳子,大聲嚷嚷著:「這是什么鬼地方,連酒都沒有!俺要去找小鹿,咱們下山喝酒去!」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 「托托兄莫急!」燕榮一步走過來,將他拉回到桌邊,按著他的雙肩讓他坐下,指著茶壺神秘兮兮地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茶啊!是你最喜歡的那種!」 說著,就將壺嘴湊到托托的鼻子下,他用力一聞,沒有聞到茶葉的清香,卻聞到了美酒的醇芳,頓時眉開眼笑起來:「酒!是酒!哈哈!太好了!」 「噓,小聲點,不要被和尚聽到!」燕榮連忙向他比了個手勢。 托托用力一拍燕榮的后背,朗聲大笑道:「不虧是俺的好兄弟,深知俺的心意!竟用這么巧妙的方法藏酒,俺對你刮目相看啊!」 「這可跟我沒關系,是我在院中偶然發現的。應該是寺院中有和尚在偷酒喝!」燕榮苦笑了一下,連忙為慕容先生斟滿一杯。 「看來這些和尚也需要這俗物,才能度過山中一個又一個的夜晚啊!」慕容先生舉杯與二人碰了碰,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