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剛走出繡樓院子的大門,就被一直等在外面的平四攔下:“怎么樣?少幫主說了什么?” 和托托的遲鈍不同,細心敏感的平四更能看出,鹿寧的苦悶和慕容先生的心不在焉。 托托卻插著腰說道:“俺怎么知道!他們兩個都不搭理俺。俺有什么辦法!” 平四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看樣子還挺嚴重的,難道是幫內的事嗎?” 見平四也自言自語不搭理自己,托托煩躁地搔了搔腦袋,嘟囔著:“哎,怎么這幾天大家總在吵架啊!” 忽然,他眼珠一轉,用手肘捅了捅平四,嘻嘻笑道:“平四,要不咱倆也打一架吧!” “什么?”平四被他沒有來的一句,說得猛地一愣。 “嘿嘿,俺以前在南疆得天天出去打架,自從來了這里后只能天天呆在屋里,可憋壞俺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咱倆打一架就當是練功了,怎么樣?”托托緊緊握了握雙拳,興奮地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聽到這話,平四氣不打一處來,本想責備他幾句,可見他臉上孩子一般的表情也只好作罷。只能搖頭嘆了口氣,便負手大步離去。 “平四,你去哪兒啊!你要是害怕打不過俺,那俺讓你三拳好不好?”托托以為平四是怕了自己才逃走,立刻緊隨其后追了上去。 斑駁的夕照染紅了暮色,街對面瀟湘別館門前的華燈,也一盞又一盞地亮了起來。街上漸漸變得喧囂雜亂,唯有三樓的一扇窗前,一抹孤單落寞的人影仿若遺世獨立般矗立著,久久未動。 屋內沒有開燈,羽楓瑾身上的直襟白袍,在略顯濁污的昏暗中也染上了一抹黯然。正在他出神之際時,房門卻被猛地推開,燕榮抱著酒壇步履踉蹌地撞進屋內。 羽楓瑾順手關上了窗子,坐下來為他斟了一杯熱茶:“看樣子方才和阮浪談得不錯?” 燕榮大剌剌地往他對面一坐,笑道:“不錯!兄長果然看得沒錯,阮浪此人值得交!” “此話怎講?”羽楓瑾打開鎏金香爐的蓋子,往里面丟了一塊香料。很快,屋內就被一陣清新馥郁的奇楠香所籠罩。 燕榮喝了一口茶醒了醒酒,笑道:“阮浪這個人知恩圖報、心思單純,還有點懼內。這樣的人在朝中可不多見了。不過,這是因為他初入官場,才能保持這樣赤子之心,若一直和王璟那群烏合之眾待在一塊兒,往后可就難說了。” 羽楓瑾抬眼看著他,問道:“該說的話都說了?” 燕榮拍了拍胸脯,笑道:“放心吧,不多不少!” 羽楓瑾微微勾起嘴角,又問道:“他是如何回應的?” 燕榮放下茶杯,深深嘆息道:“說來還真是冥頑不靈啊!阮浪明知道王璟在利用自己,卻還在替他說好話,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羽楓瑾淡淡一笑,接過話頭解釋道:“你不是剛夸他知恩圖報嗎。王璟對他有提攜之恩,他自然心甘情愿地為其賣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