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待鄒春梅跌跌撞撞離開后,白鶴道人撫須悲戚一嘆: “貧道有一句難聽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褚雄輝瞪著眼呼呼喘了兩口氣,轉(zhuǎn)頭看向道士,吭哧道: “道長,您就講吧。” 老道士點點頭,啞聲道:“家主有所不知,據(jù)我了解,自那大羅道被滅門之后,現(xiàn)如今整個大夏武道界已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在言語上對那一位有絲毫不敬啊。 由此可見那一位現(xiàn)今的威勢,已近乎遮天蔽日。 所以家主,貧道建議您近期就挑個時間趕快去賠罪吧。 就仿照古人負(fù)荊請罪那樣,裸身背滿長刺的荊棘,最好帶點傷染點血,顯得凄慘一點,這樣才能向太子殿下更好表明您道歉的陳懇態(tài)度。 而且,您最好能增加一點添頭,比如……震博軍工的原始股。” “這……” 褚雄輝一臉難色。 倒不是那荊棘不荊棘的。 一點皮肉傷有什么。 主要,震博軍工可是他褚家安身立命的支柱產(chǎn)業(yè)啊。 就這么交出去,哪怕只是一點原始股…… 唉~ 心疼啊,好舍不得啊。 經(jīng)過了好一會兒,他眼中狠色閃過,咬牙道: “不!原始股的事情先緩一緩,既然是那褚英博惹出的禍端,那就帶他去賠罪!是打是殺,全憑那位的心情吧。” “啊?!!”一旁的白鶴道人被褚雄輝的言語驚到了。 這可是您親兒子啊! 為了保全自己家族和產(chǎn)業(yè),居然可以……真就如此無情嗎?!! ‘對自己的血脈嫡親尚且如此冷酷,若有一日需要貧道來當(dāng)添頭,那……’ 老道士眼神深處冷光閃爍,心電急轉(zhuǎn)間,開始思考自己的退路。 他又問道:“那家主您……你打算何時拜訪太子殿下呢?” “這……” 心煩意亂的褚雄輝沒有注意到老道神情的細(xì)微變化。 他粗眉緊蹙,吶吶道:“還是……還是在等等吧。” 白鶴道人一聽就懂了。 還是嫌丟人啊。 可面子哪里有命重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