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按照常理,蕭應淮早該在事發(fā)后第一時間捏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奇怪的是,在對上她的眼睛后,蕭應淮心中所有的暴虐欲念瞬間就消散了。 “你倒是比菩薩還好用。”他譏諷道。 月白:? “你不是信地嘉神?” 蕭應淮語氣傲慢:“我只信我自己。” 把她滿臉不相信的表情納入眼底,他眼神沉下來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陰沉。 當初他死活不肯相信那什么鬼地嘉神,斯言那個瘋子每天大半夜的往他床頭一坐,給他講教義,不管他怎么防都沒用,甚至跑山上睡覺都能被他給找到。 與其說他信仰地嘉神,不如說他是更害怕斯言犯病。 當然,這段對于尊貴的龍皇陛下來說太過恥辱的記憶,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月白的,所以他眼神一咪,拿出上位者的氣勢,在月白好奇的還想再問時,沉聲把話題繞了回去:“再打岔朕割了你的嘴。” 這件事誰也別想知道,除非他死。 月白見他鐵了心的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無奈的聳聳肩。 “好吧。” 雖然蕭應淮看起來不著調,但是他有一句話說對了。 姒漫早在千年前就死了,她是月白。 系統(tǒng):【不都是你,有什么區(qū)別】 月白:【……你讓我煽情一下會死嗎?】 她找了個繡墩坐下,斟酌了一下語言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你們說的那個人的記憶。” 蕭應淮眼神一滯:“你說什么?” 饒是他聽到這種話,也有些不敢置信。 她無奈的又重復一遍:“我說,我從出生開始,就有姒漫的記憶,雖然很零碎但是瞞過國師大人是夠了。” 蕭應淮沒有在懶散的靠在那里了,他站起了身,朝著月白走了過來。 身高的優(yōu)勢讓他只是單單站在她面前都顯得氣勢逼人,極有壓迫感。 月白眼神坦蕩的抬頭對上那雙血紅色比往常還要濃郁的雙眼。 【感謝菩薩,要不然我還不會想到‘輪回’這個借口】 “陛下,其實我也很煩惱,我第一次遇到國師大人的時候,腦子里就自發(fā)想起了一個渾身都是傷的少年,后來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夢到過許多回,我才敢確認那就是以前的國師大人。” 月白睜眼說瞎話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