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微乎其微,那就可以暫時排除他們的嫌疑。” 謝玄點頭,“繼續(xù)。” “孫伯是兩年前進(jìn)的郡守府,在進(jìn)郡守府之前,他是在家寧縣縣衙供職,這個沒有辦法說謊,所以出身算是簡單明了。另外,從他自身條件、家中條件以及人員流動情況來看,他是兇手的可能,也同樣微乎其微。”陳朝顏說。 謝玄再次點頭。 “馬淮……”陳朝顏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家中經(jīng)營著藥鋪,可稱得上對人體熟悉。是郡守府司法曹下的司法史,也可稱得上是有反偵察能力。另外,他參與過包家滅門慘案,且會武功。再加上排查出來的種種證據(jù),他無疑是最有可能的兇手。” “至于他過往有沒有犯過類似周忠才同樣的案子,我的主張是,等回盧陽郡后,著重查他入郡守府的起因,比如是因權(quán),還是因錢。” 謝玄眼底劃過絲絲縷縷的贊賞,沉著、冷靜的陳朝顏又回來了。 “除此外,”在她看過來時,謝玄收斂住情緒,稍稍補充道,“還可以著手查一查,是否有在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盜取其指紋的可能。” 陳朝顏雙眼霎時一亮,但緊接著便搖頭道:“盜取他的指紋不難,但是盜取他指紋的理由是什么?我會指紋破案的事,可從來沒有對外說過。” 哪怕緝拿馬淮,也是以那幾封密函作的證物,而不是密函上的指紋。 “睦元堂和摘星閣有兇手的眼線?”月見問。 “不可能。”侍書說道,“在睦元堂和摘星閣伺候的婢女,陵泉都在暗中查過她們的身份。另外,她們每日的言行,也都受著監(jiān)視。” 月見道:“那怎么回事?” 陳朝顏擰眉看著謝玄。 謝玄道:“謀害周忠才的兇手,不管是個人還是組織,單憑除指紋外,就沒留多少其他線索這一點,就可看出很不簡單。而我們一直采集指紋,即便兇手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有血跡形態(tài)破案的先例在,并不妨礙他做出正確的猜測。” 侍書不動聲色地瞥一眼陳朝顏,“按公子這樣分析,那幾封密函,就是兇手的試探之作了?” 謝玄沒有回答,而是看著陳朝顏,以眼神示意她說一說,怎么在不驚動馬淮的情況下,采集到他的指紋。 陳朝顏道:“在排除了馮大人、趙無為、孫伯后,還有的五個嫌疑人錢文、王達(dá)、宋衍忠和沈濟(jì)民,都是馬淮的上級。想要提取他的指紋,隨意找個理由,都可輕易達(dá)到目的。” 話到這里,陳朝顏在一頓之后,忽地說道:“那三張密函的紙……” 同一時刻,謝玄也說了這句話。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顯然,他們在同一時刻都想到了北蘆縣那個中年男子失錢案。那個案子破獲的關(guān)鍵,就在中年男子包錢的布上。同理,大魏對應(yīng)的大致是陳朝顏所知道的歷史洪流中唐朝部分。這個部分的紙張,還屬于奢侈品。因而,只要從紙張入手,又能進(jìn)一步鎖定兇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