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聘西席-《貯金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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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海忍不住嗤笑道:“瞧你這小樣子,實在是太不知道些世故了,怎該是你這個模樣,你都不知道這小的溫和的小郎君究竟是何能耐?在他手上死去的敵軍沒有上萬也有成千了,多少冤魂野鬼,你便只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夏雨聽到這里,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似乎難以置信的看著阮遙集的背影,這時候覺得對方白色大衫身后照著的不是七彩光暈,反而是寒風殺氣,叫人畏懼。
阮遙集自然是按照往前的慣例,先去拜訪了姑母,而后見到孤阮容是滿眼淚光,握著阮遙集的手再三的詢問大兄阮俱的安危,阮遙集只是極為溫和的安危阮容,此時并無大礙,只是不好叫旁人知曉,所以此時此刻才這樣隱瞞身份的。
阮容自然也理解這里頭的關鍵,很快的便和阮遙集說起最近發生的事情,說起之前好像在陳郡謝氏的時候,身體一度不舒適,反而是離開了那地方才漸漸有所松解的。
聽姑母說到這里,阮遙集自然是有些擔心的詢問:“恐怕姑母沾染了不該沾染的東西?!?
阮容微微驚詫,而后冰涼的手指握住了一旁的扶手,沉吟了一會兒,道:“難不成這世間當真有鬼神?先伯父不信鬼神啊,還是說子曰不可怪力亂語?”
阮遙集安撫的的把脈,而后閉上了眸子,又過了些時間,才道:“姑母的脈象極為陰沉,似乎是陰陽兩虛,而又表現出浮脈,指輕取即得,重按稍減而不空,舉之泛泛而有余,如水上漂木的脈象,或許是最近外邪侵襲肌表,體內衛陽之氣抵抗外邪則正氣外充,陽氣浮越,鼓于表?!?
阮遙集面色有些凝重,而后道:“許是因為姑母遭小人陷害,幸好及時脫離環境,否則畢竟躁怒郁結于心。”
阮容立刻點了點頭,表示極為認可的開口。
“你說的很對,遙集,可能是有誰想要害我,我該怎么辦才好呢?”
阮容緊緊的握住了阮遙集的手,可是阮遙集表現出來卻是極為的淡定。
“姑母,幕后之人必定會露出馬腳,近些日子,您只要繼續養好身子就行了,至于長安,你也不需要擔心,她和阿玄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咱們陳留阮氏的人,沒有誰可以隨便欺負?!?
而后,離開姑母阮容這里對的時候阮遙集就在想,陳郡謝氏究竟是不是出了內鬼了呢?究竟是猖狂的小王氏干的,還是旁的什么人?
另外想到那個屢次刺殺自己的昆侖奴,居然還沒有被查出來身份,難不成他的主子并不惋惜他的生命嗎?就連受傷了,也不愿意加以拯救的?買藥都不肯?
阮遙集就是在這種思緒里頭,瞧見了秋千架上正在招著折扇的謝令姜。
心里頭不由得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感覺。
謝令姜雖然只是在那里玩耍著,可是這些日子分明又長大了些,阮遙集搖了搖頭,連忙把自己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漸漸收攏起,她還只是個無憂無慮的孩童呢?怎能夠想起這些事情呢?
阮遙集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自己不能夠胡思亂想的。
就在這時候謝令姜忽然發現了阮遙集來了,笑嘻嘻的對身后的白芍說:“白芍,你再用更大一點的力氣,如何?”
白芍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準備把女郎推向天空,可是原本應該是要蕩回來的謝令姜居然用盡力氣的奔向了遠方,嚇得白芍站在原地都要失聲了,若是女郎的如花美貌有了受傷的地方,她萬死難辭其咎。
可是阮遙集很顯然飛快的上前把謝令姜接在懷里頭,還沒來得及呵斥她不對的行為,與她嬌軟的身體一同奔向而來的還有她銀鈴一樣的笑聲,實在是太過童真無邪了,真叫人覺得歡歡喜喜,滿心滿眼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歡。
謝令姜歪倒在阮遙集的懷里頭,而后忍不住撒嬌道:“好日子沒見阿兄,阿兄在忙什么呢?”
阮遙集抱著謝令姜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而后溫和開口:“最近一直在調查昆侖奴的事情,只是手下人百般辛苦,始終得不出來線索,不知道那昆侖奴似乎是不是沒了性命?”
謝令姜也幫助阮遙集思索著前因后果,而后似乎電石火光之間想起來了有關于昆侖奴的事件。
她有些吃驚的開口,“似乎會稽王好像有個姬妾是昆侖奴,此間會不會有所聯系?”
阮遙集似乎一丁點都不感到吃驚,“你說的許是李陵容?她是最下等的昆侖奴,可是倒是受會稽王的疼寵?!?
謝令姜倒是想起來將來會稽王登基為簡文帝時候的場景,而后忍不住抿嘴道:“會稽王世子司馬道生不是同你關系很好嗎?想來會稽王司馬昱與你無冤無仇,也不可能有殺你的動機啊,究竟是誰想要動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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