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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龜川不解地問：“那李翰為什么不用他的小飛刀？他用他的那些小飛刀，不是可以暗殺我們帝國更多的優(yōu)秀軍人嗎？”

    酒井久香收起嫵媚奪魂的笑容，謾罵一句：“你蠢呀？他身上能有多少小飛刀？現(xiàn)在他又能去哪里找鐵匠鑄造他的小飛刀？”

    龜川臉紅耳赤地說：“有道理啊！酒井課長，還是你最美最聰明！”

    酒井久香沒理會龜川的阿諛奉承，又大聲對龜壽說：“龜壽君，現(xiàn)在開始，由你負責監(jiān)視山田櫻子，盡管她今晚所說的話天衣無縫，但是，她仍然有嫌疑。你要查到她家里的轎車昨天白天和今夜都去那里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等車來接她回家？她在她父母的眼里到底有沒有這么嬌貴？”

    “是！”龜壽躬身接令，轉(zhuǎn)身而去。

    龜川雖然沒趣，但是，仍打起精神，走近酒井久香，又討好地說：“酒井課長，要不要再來一次押運敵國的青年學(xué)生到街頭上去，以此引李瘋子出來血戰(zhàn)？這一次，我們肯定可以更好的謀劃，把他打死或者生擒。”

    酒井久香搖了搖頭說：“總用一種辦法，敵人會笑話我們的。敵人不是經(jīng)常笑話我們帝國軍人個子矮小嗎？難道，你還要讓敵人笑話我們智慧也很欠缺嗎？我估計，今晚，山田櫻子也把繆中海明天出院及途經(jīng)線路告訴了李翰。或許，明天上午，我們就可以在這一帶伏擊李翰了。走吧，還可以回家睡幾個小時。”

    龜川點了點頭，陪她鉆進轎車里，乘車而去。

    明瓦廊的一處房子里。

    今天上午，送別李翰和朱莉文之后，譚玲玲回歸新分配的單身宿舍，關(guān)好房門，攤開手掌，打開李翰塞給她的小紙條來看：“玲玲，來此之前，我便想到了即將發(fā)生的一切。沒關(guān)系的，人生是身體、情緒、靈魂三者的組合。動養(yǎng)身體，靜養(yǎng)情緒，富養(yǎng)靈魂。我們身處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首要任務(wù)是抗戰(zhàn)。除了打鬼子，我們還要生活，執(zhí)行任務(wù)還有可能會負傷，所以，要有經(jīng)濟來源，要有槍支彈藥的補充，要有人來接應(yīng)，還要有一個療傷的地方，那就必須要有一個組織在支撐我們。不然，僅靠我們單打獨斗，成不了氣候的。這次，咱們真正的加入復(fù)興社特務(wù)處，是一件大好事，至少在眼前的幾年內(nèi)是好事。而這次分工分組，特工站必定會將朱莉文分到我這個小組來，因為她會收發(fā)報。你不要介意，我會常常來看你的。站里，不會隨便讓你出門的。現(xiàn)在，你也是有組織的人，所以，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接受培訓(xùn)，準備有勇之軀殺鬼子。往后，若你在窗臺擺一盆紅花，我就知道可以見你。如果你在窗臺擺放一盆白花，表示我們暫時不可以相見。如果你在窗臺擺放一盆黃花，那表示你有危險，我會來接應(yīng)你。還有，玉帶巷22號、富民坊33號，這兩處廢墟，是我們臨時聯(lián)絡(luò)的地點。兵荒馬亂的，暫時也沒有更好的地方見面。你看完紙條，請點火燒掉，或者嚼碎后吞進肚子里，這是特工原則之一。”

    “嗚嗚嗚！”

    譚玲玲看完紙條，捂在胸口，感動而泣，激動落淚。

    稍后，她擦拭淚水，將紙條撕碎，放進嘴巴里，嚼爛吞進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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