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般若和沈意寒都瞇起眼睛來,兩小孩為了偷聽到主臥里的聲音,他們全身都在使勁。 “爹地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秦般若小小聲的在說,“寒寒,閻神究竟在對爹地做什么?爹地為什么喘的那么厲害?” 沈意寒摸著自己的小下巴,“他們可能在房間里搏斗!” 秦般若的腦袋上,冒出了一圈的問號,“搏斗?爹地這是被閻神揍的哼唧唧了嗎?” “滴滴滴!” 沈意寒戴著兒童手,表突然響起了電話鈴聲。 沈意寒嚇了一跳,秦般若也張大了嘴巴。 沈意寒趕緊按掉電話手表的鈴聲,他低頭一看,“是媽咪的電話,她可能回來了,菠蘿,我先回家一趟,拜拜~” 戴著口罩的沈意寒,轉身就往大門的方向飛奔而去。 秦般若也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上,將自己先藏了起來。 * 主臥內,秦妄言已經脫下人皮面具。 他的頭發濕透了,大顆大顆的汗水,沿著他的脖頸流淌而下,幾縷墨色的劉海貼在男人的額頭上,此刻的秦妄言看著就像漫畫里的陰郁美少年。 人皮面具悶紅了他的容顏,男人的肌膚呈現出桃粉的色澤。 秦妄言將毛巾蓋在自己的腦袋上,他把染血的上衣脫掉了,坐在長椅上,讓秦朝給自己上藥。 剛才進入秦妄言臥室的,正是秦朝。 秦朝看到男人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駁痕跡,心疼不已。 秦妄言一直身處于危險之中,他很懂得如何將自己保護好,可自從來了越城,這位爺總是主動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上一次他受了槍傷,都到了進手術室的地步了,這一次,他全身青紫,無一處完好。 “爺,你怎么把自己搞弄成這樣了?” 酒精棉球觸及破損淤血的肌膚,絲絲痛感,在男人的肌膚上炸開來。 秦妄言唇角皮膚下方的神經,微微抽動,他雙手搭在大腿上,手指握緊成拳,向內收緊。 秦朝又問他,“爺,你傷成這樣了,要不讓醫生進來,給您看看吧?” “用點跌打損傷的藥就行,不礙事的。” 他語氣漠然的吩咐道,“我受傷這事不準傳出去。” 秦妄言受傷這事,連對家庭醫生都要保密了。 秦朝不敢多問,只道了一聲“好”,便繼續給秦妄言身上的傷上藥。 男人揚起臉,肌膚繃緊,他在極力忍耐著渾身的酸痛,脖頸內的青筋,從皮膚下方暴突出來。 在上完藥后,秦朝將干凈的衣服遞給秦妄言。 男人邊扣扣子,邊聽秦朝向他匯報道: “我們派去的心理師,已經將薄酒酒小姐的催眠給解開了。 中午的時候,心理師和我匯報了薄小姐的情況。薄小姐被催眠后,誤以為自己是秦家三夫人。 現在,薄小姐意識到,她將自己的身份弄錯了,還生出了那么多事來,她也懊悔不已。” 秦妄言,“她有說,是誰給她催眠的嗎?” 秦朝搖了搖頭,“薄小姐清醒過來了,不敢和心理師說話,現在很難從她口中審問到一些什么。” 秦妄言臉上的情緒是漠然的,他穿上休閑的居家服,矜貴冷傲的氣場從他身上釋放出來。 他吩咐秦朝,“我要和薄酒酒視頻通話。” 秦朝立即將ipad拿過來,把ipad擺在秦妄言面前。 很快,視頻邀請就被接通了,薄酒酒那張有些嬰兒肥的臉,出現在秦妄言面前。 一見到秦妄言,薄酒酒心生怯意。 催眠被解開后,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清明,曾經她的腦袋了思維全是混沌的,在心理師的幫助下,如今的薄酒酒逐漸恢復了正常人的治理水平。 她在清醒后,只覺得無地自容,她居然會被幾個心理師,將自己對顧沉的愛慕之情,轉移到秦妄言身上。 想起她誤把自己當成秦妄言的前妻,薄酒酒就感到羞愧難當,她傻呆呆的連心理防線都能被人輕易擊潰,并對她進行洗腦改造。 “秦……秦三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求你放過我!放過薄家,好不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