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斑駁的樹影,跌落在秦妄言俊美的容顏上,他微微瞇起眼睛,眼底的情緒就被陰影覆蓋住了。 秦妄言注視著手中的祈福牌,矜薄的唇畔,泛出諷刺的笑意。 坐在粗壯樹干上的秦妄言,把薄酒酒歷年來掛過的祈福牌都取了下來。 她每次掛祈福牌,都不是隨便丟上去的,而是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風吹日曬。 即便是薄酒酒十年前掛上的祈福牌,木牌的紅漆褪的有些斑駁,但也能依稀辨認出,薄酒酒用油性筆寫上去的字。 秦妄言從樹上跳下來,他往開元寺的方向去。 他走進莊嚴的大雄寶殿里,面對著金碧輝煌的佛像,空氣里彌漫著檀香的味道,男人身姿碩長,即便在寶相莊嚴的神佛面前,也極有威嚴。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 秦妄言接起手機。 “爺,我們已經審問薄小姐的養父養母很多次了,他們確定,薄小姐在七年前曾經失蹤過,而且失蹤的時間長達一年半左右。” 秦妄言揚起唇角,茶色的瞳眸里凝結上了一層薄冰,“周圍的其他住戶怎么說?” 保鏢告訴他,“他們的說法,和薄小姐養父養母的說法是一樣的。” 男主垂下濃密的眼睫,端倪著手中拿的那幾塊祈福牌。 從十年前開始,被薄酒酒掛上去的祈福牌,一塊不少。 直到她被薄家人接去越城了,她才沒有再回來掛過祈福牌。 祈福牌因掛上去的時間不同,被風吹日曬后,磨損的程度都是不同的。 秦妄言掛斷了電話,他走到,在敲木魚的一名僧人旁邊。 他蹲下身來,問這位僧人,“你認識外面的那個女人嗎?她從十年前開始,是不是每年都有來掛過祈福牌?直到五年前,她再沒有來過這里了。” 僧人停下了,敲木魚的動作,掛在四根手指上的佛珠手串,繼續被拇指撥動。 “施主,你已經看到這幾塊祈福牌了。” 秦妄言的眼瞳里,釋放出逼人的寒芒,“可是,周圍的人說的話,和祈福牌的日期對不上,他們是在撒謊嗎?” 坐在蒲團上的僧人嘆息一聲,敲木魚的聲音再次響起,“人會撒謊,但祈福牌不會撒謊。” 秦妄言站起身,他拿出手機,又給自己的下屬打了電話。 “再去給我查一查,近三個月內,有什么人和薄酒酒的養父養母,以及她家周圍的鄰居接觸過。” 薄酒酒的養父母和鄰居,都被買通了嗎? 他所面對的,是一個巨大的謊言! 秦妄言轉過身,看到薄酒酒走進寺廟里。 她跪在蒲團上,對著佛像虔誠磕頭。 第(1/3)頁